“行了,你睡吧!现在应当好多了。”柯彦甫将李芥末放回床上,还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柯彦甫卷起袖子,将毛巾放进盆里,细心地弄湿,拧干,这才给李芥末敷到了额头上。“现世报啊这就是,前次我喝醉你讽刺我,现在轮到你享福了吧!该死!”柯彦甫嘴上说着,却不由自主地将李芥末的被子拉了又拉。
李芥末的神采有些惨白,明显是被痛经折腾的。“热水袋……热水袋呢?”柯彦甫自言自语地说着,蓦地想起本身家里底子就没那种东西,到处都有空调,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暖和如Chun,谁还用那种小资产阶层的糊口用品呢?
因为还隔着衣服,以是也不感觉难堪。“应当是这里吧?”柯彦甫在李芥末的小腹上游走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对了位置,这是一个很难堪的处所,位于肚脐眼下方,首要部位上方仅仅几厘米的部位。
“那他端着一碗红糖水干吗?那不是补品么?”阿华问道。
“笨,这是治痛经的啦,你觉得是甚么?补肾壮阳的?”秀琴撇撇嘴,便扭身走开了。
柯彦甫第一次那么循规蹈矩地将手放在一个处所那么久,他不敢乱动,只要一贯下一点点,就会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时候,李芥末俄然嗟叹了起来,五官扭曲着,身子也伸直成了一团。
李芥末底子不晓得有人在跟她说话,持续自顾自地嗟叹哀嚎着。
李芥末像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滚着,双手捂着小腹,嗟叹变成了哀嚎,“痛死了……痛……”
阿华领命而去,柯彦甫皱了皱眉,便进了厨房,亲身泡了一碗红糖水,还加上了一片生姜,刚筹办端出厨房,又想到李芥末的模样貌似很痛苦,因而便又加了一片。
“你如何了?”柯彦甫严峻地问道,倒是束手无策,不晓得该如何弄。
“来,把这个喝了,就不那么痛了。”柯彦甫单手抱起李芥末,一手用勺子喂给她红糖水喝。
秀琴冲阿华挤挤眼,“不会吧,明天少Nai来阿姨了,这个时候可不兴做那些。”
李芥末现在已经熟睡了,不再说那些迷含混糊的酒话,显得很温馨。要不是那股子浓烈的酒精味,倒是画面很唯美。
“我但是伸出去了啊,我不是那种意义,我这是为你治病,我的思惟和目标是纯粹的。”柯彦甫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像是说给李芥末听,又像是在给本身找借口。
李芥末还是伸直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她滚得乱七八糟的,乍一看还觉得是经历了很狠恶的滚床单大战以后的疆场。
柯彦甫急了,但是却又不知所措,这从那里动手啊?本身又不是大夫,如何晓得她那里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