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设想中的,还要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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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轿车奔驰而去,拉风的弧度惹来过往行人的一片侧目。
顾潇站在路边,吹着海风,许是风里夹了些沙子,沙子落入眼中,让她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
“你疯了!”透过汽车前窗,顾潇瞥见一个行人刚从车旁通过,固然现在是中午,海边的人很少,可谁能包管下一秒不会再碰到行人?
“你连下跪都毫无顾忌,还会惊骇丢人?”傅御城薄唇微勾,声音垂垂有些沙哑。
顾潇眼中的刚毅一闪而逝,下一瞬,她红着眼眶低下了头。
“没事,都是同窗嘛。”男孩儿从背包里拿出纸巾,将肩膀上一大片水渍擦了擦。
“抱愧。”顾潇知其身材,揉了揉生硬的脖子。
风停的时候,波浪还在持续,有飞鸟划过,落下轻飘飘一根羽毛,跟着波浪不竭浮沉。
瞥见他的行动,顾潇才蓦地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边残留的水渍,刹时脸就红了完整,“真的很抱愧,我……”
顾笑一怔,“不是要去旅店吗?”
傅御城一席话还没说完,就让顾潇身材禁不住悄悄颤抖,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声不响的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的统统。
对上的,是一张和顺的笑容。
但是,现在,她真的感觉好累……
“你放心,这车的隐私保密做得很好,并且,别忘了,你是我包养的女人,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她挣扎着低吼:“你要做甚么?”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暗了下去,只要山顶还残留了一抹傍晚的光彩。
海风,抚过海面,带起的波浪高低垂起,又重重的拍打在沙岸上。
“你问错了,不是我要做甚么,而是你应当做甚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傅御城讽刺的笑,手上的力道加大。
顾潇沉默着,拉开门下了车。
顾潇托着行李箱,背上背着一个大背包,好不轻易才将送行的爷爷劝了归去,这类人多车多的时候,每一次和人群的擦肩而过都让她胆战心惊,唯恐有骨质疏松的爷爷被人推到伤了身材。
“真的没事儿,你就别报歉了,再说了,你还帮过我的忙呢,这点儿小事你别放在心上。”岳岭将用了的纸巾丢在脚边的渣滓桶里。
“你感觉现在另有去旅店的需求?又或者,你感觉我应当像送女朋友那样送你回家?”傅御城讽刺的笑了笑。
“傅御城!你别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