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媚儿就要亲到井然,忽而一阵恶寒,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内心不住嘀咕:“这女的有弊端!绝对有弊端!”
一双白净苗条的手抚摩着井然的脸庞,俊美的容颜让人痴迷,柳媚儿微翘着食指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刚触及到他的薄唇,立即像触电般收了返来,暴露一抹欣喜之色,只是一瞬便消逝无影。
柳媚儿冷哼一声,朝离拾白翻了个白眼,双手交叉在胸前,的确把趾高气昂这四个字归纳得淋漓尽致:“说的就是你!别觉得你和井然来往便能够进井家的大门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离拾白恨不得甩本身一个耳光复苏复苏,不管甚么时候都会被这个男人的面貌利诱,正如现在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井然,仍然如平常的帅气逼人。
小小的化验室一下子炸开了锅,几个小护士看到这类状况,赶快跑过来把井然扶起来,一人架着一只胳膊吃力地朝病房里走,完整忽视了地上躺着的离拾白。
“从速扶起来!”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离拾白的这句话正点了柳媚儿的死穴,狠狠剜了一眼离拾白,甩手分开了病房。
柳媚儿恶狠狠地盯着离拾白,咬牙切齿地回道:“是!又如何?”
“井然,井然昏倒了!”
“你好无情!我费经心机想靠近你,不吝嫁给你的父亲,就是为了能常常看到你,但是,但是你却不睬我!呜呜!”柳媚儿自言自语着,说到悲伤处竟哭了起来。
固然这个男人做了很多让她活力的事情,但是,也没那么糟糕,更宝贵的是,这但是个千年可贵一遇的大帅哥!
说着,忍不住嗤笑起来,双手不循分地抚摩着井然的脸庞,滑过脖颈到他健硕的胸膛,感遭到那一声一声强而有力的心跳。
门外的离拾白本是要出去看看井然的,却不知内里有人,透过门缝竟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叨教,您是在说我吗?”离拾白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并没甚么别人,那么这个小妈就是在跟她说话无疑。
“你说,老天如何就给了你这么好的一副皮郛呢?”
离拾白把手放在井然的额头上探了探,并没有甚么大碍,只是井然的嘴里一向在嘟囔着,靠近了也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甚么,或许是做恶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