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时候,岩老巴带着那几小我又返来了,还带返来了第二批翡翠原石。
可因为之前走的那条路,被查封了,此次想归去就得另寻他路,岩老巴他们倒是晓得很多巷子,可一来一回得绕出去很远,比来的一条则是被四周几个村庄的人扼守着,想从那儿过必须得乖乖留下一笔买路钱。
我恨,恨阿谁把我推动火坑的女人、恨岩老3、恨岩老巴,我在内心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全都给宰了。
岩老巴也晓得这一趟背石头,已经迟误太久了,如果在迟误下去,岩老三那边不晓得会闹出甚么乱子了,以是最后岩老巴也只能乖乖费钱。
见我没话说了,岩老巴瞥了我一眼,当天就带着我选出来的那四块原石去了城里头找人解石脱手,至于那四块原石最后详细能赌出甚么样的水头来,只怕我是一辈子都不会晓得了,不过那会我也没资格去体贴这些。
成果可想而知,岩老巴直接很不客气的一把给我推到在了地上,嘴里叼着的烟头也顺带狠狠吐到了我的脸上。
就那样提心吊胆的整整熬了三天,终究在第四天中午时候,岩老巴返来了,风风景光的返来了。
我压根没法报仇,不要说岩老三了,就是岩老巴,真要把他逼急了,他弄死我也不会费太大的力量。
可那又能如何样呢,我面对岩老巴、岩老三的时候老是内心有滔天恨意,也无能为力,岩老巴面对阮小五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早晨我卷缩在角落里,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狗一下一下舔舐着伤口。
不知不觉当中,我的眼睛已经又爬满了血丝,可那又能如何样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那边绝对是从方方面面给你揭示的淋漓尽致。
固然晓得就算我去问,岩老巴也不会鸟我,可我内心头就是气不过,明显那四块翡翠原石是我挑出来的,我和岩老巴也早有商定,凭甚么他就独吞。
那两天呢,阮小五的黑石场上倒也是风平浪静,佤邦那群人没再来肇事,阮小五的赌石棚呢,则是因为那天早晨我赌出了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来,买卖火爆到每边,几近是每天都有几百号赌石客扣问赶来阮小五这黑石场上,想要碰碰运气能不能赌出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