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比拟起丧失一块冰种的翡翠,阮小五更在乎的是颜面,是明天这擂台能不能守得住。
搁在平时的话,阮小五只怕也不会让我去赌这第二刀,因为那样做,纯粹等因而往火坑里扔钱,根基上你扔多少丧失多少。
第一刀就赌出了冰种,第二刀还想赌一抹绿,说刺耳一些,就即是老天爷已经给了你五百万大奖,你还想要一个亿,痴心妄图。
切出一抹绿,那就万事大吉,切不出来,就在也没机遇。
一旁的乃猜也看出来我这会想去赌第二刀,赌那压根不成能的第二刀。
而那我那块翡翠原石和乃猜那块,出自同一个洞子,而阿谁洞子开采出来的翡翠原石的的确确能有概率赌出帝王绿的翡翠来。
实在我哪有甚么机遇赌第二刀,我这不过是在安抚阮小五,不过是在替本身找一个来由罢了。
举个例子来讲就等因而你已经中了二等奖,可这会你挑选持续去买奖票,如果中了一等奖那天然万事大吉,可不中,那么你连二等奖都没了。
可他也没得的挑选,不让我赌第二刀,那么这第一局,就已经输了,让我赌,另有一点点机遇,归正就是赌第二刀也输,不赌也输,最多是折损一块冰种的翡翠,在眼下这类环境下,阮小五可不会在乎那戋戋一块冰种的翡翠。
因为第二刀下去,如果也赌出飘色、一抹绿那还好,算是又涨一次,可如果没赌出来飘色、一抹绿,就算第二刀水头稳定,那也是从本来的涨水被硬生生一刀给切垮了。
“对啊,这小子的确是个傻帽,他这第二刀解下去,如果能赌涨,老子跪下去给他磕三个响头!”
……
那块翡翠原石,头已经切掉了,剖面水头很好,也没裂,第二刀赌的意义一点都没有,天然也不存在甚么挑选下刀的位置了,只需求沿着那已经赌出冰种水头翡翠的剖面持续一刀切下去便能够。
乃至于能够说,就是我本身,也对这第二刀没有任何等候。
从我开端脱手解第二刀的时候,擂台下的轰笑声就半晌也未曾停歇过,和我解第一刀的时候一样,压根没人看好我,非要说分歧之处,大抵就是我赌第一刀的时候,起码阮小五和岩老巴还对我抱有等候,可这第二刀就连阮小五和岩老巴,他两个和我一根绳上的,都对我不在抱有任何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