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骁及时道:“祖母别怪父亲,是我主动求父亲帮我安排的,男儿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为先,别说此次是安安出嫁,换成庭芳,我还是会走。”
郭伯言朝宗子使个眼色,留宗子安抚太夫人,他先回临云堂了。
赵恒看着他,问:“若再犯……”
得知继子要去边关,林氏一样不解,有点抱怨地对丈夫道:“安安要办丧事,国公爷却把世子打发到边陲,不晓得的还觉得我在您耳边吹了甚么风。”继母难当,此人只想着儿子的出息,如何不为她这个继母考虑考虑?
郭伯言用心道:“就你那两口气,还没茂哥儿吹得响,能摆布我的决定?”
烈酒入腹,燃起一把烈火。
“好好好,你去建功立业,你们爷俩都去!”太夫人负气道,骂完了,扭头转了畴昔。
看到郭骁的名字,宣德帝也愣了愣,不过也只感觉这是郭伯言要历练宗子,便没有多问,批了。当天下午,郭骁提早回府,与父亲打声号召,父子俩再一道去畅心院知会太夫人。
郭伯言再次施礼,低头辞职。
人是他强行娶返来的,曾经是他不察,现在他都晓得了,从今今后,他毫不会再给宗子机遇欺负女儿。
赵恒在厅堂见的他。
翌日凌晨,郭伯言去了寿王府。
耳边传来纤细动静,郭伯言扭头, 帐中一片乌黑,他甚么都看不清, 只感遭到老婆依靠地靠了过来, 仿佛冷了一样, 来他怀里寻求暖和,娇娇小小的。郭伯言下认识抱住老婆,闻着老婆身上的淡淡暗香,郭伯言心底,又生出了一丝惭愧。
郭伯言扫向书架,渐渐地笑了,宗子记得带兵法,便申明是至心要去历练的,没有因为后代私交而懒惰。<b
三芳都出嫁了,宋嘉宁被太夫人叫到身边,祖孙俩同席。宋嘉宁灵巧地奉侍太夫人用饭,太夫人与郭骁说话的时候,她只扭头看太夫人,面带含笑听长辈说话。作为被太夫人叮咛的孙子,郭骁天然也要看着太夫人,但他的余光,却都落在了祖母身边的继妹身上。
早晨,郭家设席,为明早便要出发的郭骁践行。
回到国公府,郭伯言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禁军马军司批示使刘守仁处。刘守仁看了信,非常不测,他与郭伯言同朝为官,虽非至好,但既然郭伯言要历练儿子,他也乐得送个顺水情面,立即将郭骁的名字记在了调遣禁卫名册上,然后送入宫中。
郭伯言不敢再想下去,只抱紧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