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随你去罢,好好教诲祐哥儿。”宣德帝乏了,既然儿子不听劝,他不劝就是,并且老四阿谁胖媳妇,看着确切像能生的。
赵恒领命而来,进屋前就听内里有咳嗽声,眼看着父皇身子越来越差,赵恒眉头皱了起来。
宋嘉宁想睡却睡不成,不知今晚赵恒为何兴趣那么高,先是趁她帮他宽衣时把她摁桌子上了,桌子腿咔擦咔擦地挪动,臊得宋嘉宁捂脸告饶。擦了一遍桌子,到了床上,赵恒又从前面抱住她,一手对峙别着她下巴,看着她来,渐渐吞吞。
“娘,你如何了?”昭昭在临摹父王画的百灵鸟,画完翅膀,昭昭想让娘亲看看,抬起脑袋,却见娘亲呆呆地看着桌子,没像方才说话时那样笑了。昭昭记得这类神情,前年娘亲被好人掳走,岑嬷嬷就常常看着一个处所发楞。
昭昭当然有来由,瞅瞅娘亲的宫殿,昭昭愁着小脸奉告父霸道:“娘不欢畅了。”
在小郡主内心,大人发楞就即是不高兴,她想娘亲高兴。
她双颊绯红,像蒙蒙细雨中微湿的粉牡丹,杏眼要求地望着他,媚态入骨。赵恒压住她嘴儿亲,亲够了,才贴着她发烫的脸,哑声问:“还叫王爷?”
宋嘉宁刚要转移话题,祐哥儿在院子里玩腻了返来了,颠颠颠跑到娘亲面前,跟娘亲要水喝,小家伙就喜好娘亲亲身照顾他,仿佛乳母喂的水没娘亲喂的甜似的。宋嘉宁便叫女儿接着练画,她抱起儿子去榻上喂水洗手。
赵恒哈腰叩首:“父皇,儿臣有太子妃,后宫安宁,儿臣才可经心管理天下,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