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楚欢,刚好是十人被挟持而来,群匪用刀子逼着世人上了马车,十名被挟持者,每一辆都有五人上去,并且比及世人上车以后,匪贼们又利索地用绳索将诸人的双脚也捆住,女匪首和面具人更是各带着一名匪众登车监督。
“你说的不错。”面具人身材微微前倾:“到了这个份上,倒也无妨对你直说,我们出动这么多人手,就是探知你们会乘船南下。”他眼中显出阴鸷之色,“走陆路当然会快一些,但是伤害也会多出几分,而走水路固然慢,却安然很多。你们返回太原之时,奥妙而来,你固然还想悄无声气归去,只可惜你们那位夫人回到娘家的动静太大,搞得人尽皆知,你是个老江湖,天然晓得如此动静下来,返回云山府的门路必然不会承平。”他又是“嘿嘿”一声嘲笑:“以是你兵分两路,将伴同而来的别的六名保护分作另一起,护送那辆马车从陆路返回,那是疑兵之阵,而你本人则是带着两名保护庇护你们那位夫人从水路返回,起来安排的非常奇妙,只可惜你们分开太原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一向盯着你,你想跑也跑不了……狐狸再奸刁,又岂是猎人的敌手?”
她一袭玄色劲衣,蜂腰翘臀,固然因为习武手掌有些粗糙,脸上也显出蕉萃风霜之色,但是那脖子处的肌肤倒是欺霜赛乌黑嫩非常。
此时已经将近子时,月当中天,匪船扬帆而行,速率快极,行了不过一个多时候,匪船便即停下,群匪到船舱中将楚欢带人逼出了船舱,楚欢出舱时,却发明这艘船倒是靠了岸,岸边乃是一片树林,并没有船埠。
卫天青怒极反笑,冷声道:“常言道得好,祸不及家人,你们自称是劫富济贫的绿林豪杰,却做出绑架人质这等下作行动,实在是令人不齿。”他神采如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乔大人部下多的是一流妙手,你们还真当查不出这件事情是你们所为吗?我劝你们还是放了夫人,不然……!”
并且楚欢心中非常迷惑,这些匪贼费经心机绑架乔明堂的老婆,其目标又是为何?楚欢必定他们毫不是为了财帛,如果仅仅是为了财帛,大可劫夺富贾巨商,犯不上去获咎朝廷的高官。
很快,匪船便即扬起帆船,顺风往南行,没过量久,便再也见不到客船的踪迹。
面具人靠坐在车厢中,忽地开口嘲笑道:“我晓得你很想杀我,只可惜你这平生都没有这个机遇了。”他很舒坦地伸直腿,悠然道:“乔明堂对你信赖有加,他的夫人返乡探亲,派你来回护送,那是对你寄予了厚望,只觉得有你在旁,他的老婆就不会有伤害。不过乔明堂恐怕想不到,他手底下最能倚仗的人,倒是如此不堪一击,不但保不住他的老婆,便是连本身也没法保住……嘿嘿,是乔明堂手底下确切无人可用,还是乔明堂识人不明误信你这等庸材……这倒真是耐人寻味啊!”
楚欢头靠在车厢上,神采安静,如有所思的模样,而卫天青则是带着冷然的笑意,盯着那青铜面具人,马车一起行来,他那一对锋利冷峻的目光几近没有分开过青铜面具,就仿佛想要穿面具人的心。
客船上的人们饮了江水,中了蒙汗药,都是昏倒畴昔,而楚欢等人则是被推动了船舱以内,一个个都是被反绑着双手,挤在一起。
面具人冷冷一笑,向那几名吃惊之人,说道:“现在温馨了,你们睡觉吧!”瞥眼去楚欢,只见楚欢双目已经闭起,头靠在车厢壁板上,仿佛已经睡着。
众匪勒迫着楚欢等人进了树林当中,没走多远,便瞧见了两辆马车停在树林当中,马车中间更有五六匹骏马,两名黑衣劲装的蒙面人正在马车边等候,见到世人过来,那两名蒙面人仓猝迎上来,天然是女匪首一干人的翅膀,一向等在此处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