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挖苦让她很不舒畅。
书晗咬了咬下唇,不甘心道,“公子您真的要替昌荣公主做事吗?如果被……”
那是一个借口,还是因为这借口所勾起的应战欲。
“我若死得这么轻易,这大成天下就被你的几个皇兄坐稳了,你占不到便宜,不如来祷告我的伤口快点好如何样?”祁应那般打趣地神采落在慕青容的眼里,仿佛充满着他的不屑和耻笑。
“挂个名罢了。”祁应悠悠地拉上衣衫,举手投足间尽是无处安排的文雅,“你底子就没有面首,我也不需求做甚么面首,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埋没在仙颜皮郛下的,是危急。
她想看看他如何看破她的心机,如何帮忙她夺权。
慕青容的脸上掠过一丝挖苦,看起来有些冷森,传言中,她是喜怒无常的,传言太多太假,谁都不晓得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慕青容。
祁应深思了半晌,打趣道:“即便不到手也不会透露你。”
她抬起手,本来该是葱白柔荑的纤纤玉指却因为长年握剑被磨出了一点茧子,但是指甲倒是洁净透明的。她一动,祁应便也不自发地动了一下。
慕青容的唇角勾起淡若流云的笑意,指尖却触到了祁应的衣领上,稍一用力,便扯掉了他刚套上的外衫。
“我正在思虑,你留在我身边是祸是福。”慕青容俄然转了话题,“你就真的晓得我在想甚么吗?如果我并不是那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