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哥哥,你的伤势真的无碍了?”画儿满脸体贴的神采问道。
刘勤抬起右臂抡了一圈,笑道:“好了,你看这么甩都没事了!”
“这,哪些人来买...你是说,那些丫环、老妈子是我们的目标主顾?”
刘勤几天住下来,闲得蛋痛,这里没有任何打发时候的文娱活动,更别说上彀撩妹打游戏了。当然,撩妹的场合还是有的,洪福就偷偷说过,距双井街不远就有一条胭脂巷,那边有好几家青楼。他当时就一巴掌把洪福拍出门外,连画儿奉上门给他撩,他都不感兴趣,怎会去寻那些北里女子?
“唉,布庄先前也进过一些初级布料,只是景气不佳,易积存资金,后就改进这些布料了!”
洪家式微了,这是相对之前而言的。现在的洪家固然不再是显赫一方的官绅,曾经庞大的家业也散之一空,但洪家的秘闻还是有的,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洪家在府城还算得上排名前线的大户,现在首要运营酿酒,在安庆府以及周边一带的酒水市场上,洪家和来自桐城的周家,可谓并驾齐驱。洪家和周家是一年一度评酒会上的夙敌,但两家的酒水质量确切一时瑜亮,谁也压不住谁。
“府城的大户大多集合在这一带,特别是集贤街,住的都是达官权贵,连姚老爷的翠园也在此处!”
“调查?目标主顾?”洪秀娘迷惑问道。
“奴家,奴家会选送布料的那家!”
刘勤闻声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答复画儿,而是招手把柜台边上的一个伴计叫了畴昔。
“回刘管事,她们都是四周人家的使唤丫环、老妈子!”
“掌柜言重了,我们都在洪产业差,何谈指教二字?运营战略在于矫捷应用,不能一成稳定,比方说,我们逢年过节,能够展开一些营销活动!”
“东主,恕小的直言,这是严峻失误,中低档布匹,固然占用资金少一些,但买的人更少,一样积存资金,更谈不上赚多少钱了!如果小的估计不错,我们布庄买卖很轻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