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洪家书得过贤父子,多余的话也不说了,你们尽快筹办新酒坊,不要误了贡酒的出产!”
刘勤也懒得与洪秀娘辩白,直接对何氏父子道:“今后府城酒庄和洪家铺子酒坊由何通兄弟统辖,再设立一个新的酒坊,专门配制贡酒,以及研讨新的配方,这个事件就由何元老哥哥卖力!”
“勾兑?”洪秀娘和何氏父子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刘勤和洪秀娘走到前厅,见管家正陪着周家东主品茶,忙道:“不知周东主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恕罪!”
“刘兄弟,老朽品出此酒中既有我们洪家几种酒的味道,同时另有周家几种酒的味道,但这是如何做到的?老朽实在想不出,当真是鬼斧神工呀!”
“好,东主,老哥哥贤父子,我晓得你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特别是对我私行保举周家为贡酒之家不睬解,不错,周家是我们洪家几代人的敌手,但我问你们一句,洪家与周家合作的目标是甚么?”
“爹...”
何元闻言又翻开烈焰的坛盖,倒酒浅饮一口,“啊,好烈的酒!刘兄弟,这又是如何做到的?”
“我保举周家,你们不睬解,他们也会想不透,必定要来问个明白,并且贡酒的好处庞大,他们岂会放弃?”
何通此时才觉氛围分歧,赶紧跟着父亲,立下誓词。
“东主圣明!”
何氏父子前后朝洪秀娘和刘勤方向跪倒在地,刘勤赶紧让过正面,侧向持重地站好,洪秀娘踌躇了一下,肃立当场。
“小的错怪西席了,请惩罚!”何通悔怨地跪在刘勤面前。
“东主,有句古话说得好,‘将欲取之必先与之’,洪家酒庄要做大做强,就要结合其他酒庄构成一个好处共同体,在之前当然要支出一些其他酒庄没法回绝的引诱,才气让他们遵循洪家法度进步。贡酒的名份是周家没法回绝的,但贡酒是甚么?是‘乱世和声’和‘烈焰’!这些把握在洪家手中,周家要想从中获得好处,必定要以洪家马首是瞻!”
“我想他也该来了,走,我们去见见他!”刘勤捧起‘乱世和声’酒坛,对洪秀娘笑道。
“老哥哥甚么时候看到我酿酒了?此酒恰是你所酿,不太小弟增加了几道工序罢了,这就是我要说的洪家核心奥妙了!等下我们再说,你再尝尝‘烈焰’如何,重视入口不要过快!”
“你如何得知他会来?”
当得知这两坛酒就是‘乱世和声’和‘烈焰’时,何元早就想咀嚼一下了,获得刘勤的首肯,他当即拍开泥封,何通拿起一个茶碗递过来。
刘勤简朴答复何元,又对洪秀娘说道:“东主,我有几个建议...”
刘勤不想香水调配的事太多人晓得,当即打断洪秀娘的话,又对何元道:“老哥哥,你是洪家高文师,一辈子与酒打交道,‘烈焰’临时不说,你可品出‘乱世和声’的味道有何特别之处?”
刘勤叮咛管家拿来一个酒杯,然后捧起家边酒坛倒满酒,递给周东主。
“我酿的?刘兄弟别谈笑了!”
“老哥哥,不必泄气,此酒恰是你酿的!”刘勤安慰道。
“刘兄弟,那‘烈焰’又是多么妙法制成?”
“这个...”
“周东主不必讳言,有话直说无妨!刘某了解东主的表情,周东主是明白人,云山雾海的话也不必说了,坦白讲,是为了买卖!”
洪秀娘也是一怔,继而想要说甚么,被刘勤挥手禁止了。刘勤目光炯炯地望着何氏父子。
“高超呀!这才是酿酒的最高境地!我们洪家有此妙法,能够勾兑出无数种口味的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