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辅国公模糊恍然,神采却更加丢脸。
而他为辅国公府谋出息,暗中支撑皇上。是以皇上即位之时,辅国公府如日中天。
谢桥面色如常,不疾不徐的说道:“这支玉簪是我捡的,并不知是谁遗落。上面刻着的生辰八字也不是嫣儿mm的,我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寻觅失主,未免泄漏女人家的生辰八字。”
容阙搁下筷子:“嫣儿呢?”
辅国公堕入深思,倏然昂首看向谢桥。
谢桥分开后,辅国公久久没有分开书房。
谢桥含笑道:“辅国公府日渐式微,早见端倪。当初镇国公府满门被斩,却并没有牵涉九族。与镇国公府来往密切的林尚书一样满门被斩。莫非您没有细细穷究,镇国公府与兵部尚书有何辨别?”
谢桥沉默不语,眼底透着浓浓的讽刺。
桂枝抬开端来,见到谢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大夫人神采骤变,担忧的说道:“可严峻?”
大夫人抿紧嘴,一脸冰冷之色。正要开口将谢桥堵归去,便瞧见曹嬷嬷扶着朱氏仓促而来。
当年他与镇国公、先帝干系形同亲兄弟,来往都极其密切。当今皇上拜镇国公为师习武,常常出入镇国公府。
大夫人越宽大漂亮,容阙便更不待见谢桥。自从她回府起,府中便不见安宁。顾虑容嫣的病情,对她愈发没有好神采:“既然想做辅国公府的大蜜斯,就要担叛逆务。行了,你归去!”
“有非要治她的来由?”谢桥反问。
本来是鸿门宴!
谢桥梳洗一番去见辅国公。
“是。”谢桥安然答复。
……
大夫人听了容阙的话,脸上有些讪讪,忙说道:“容华还未用膳,嫣儿瞧了大夫,一顿饭的时候也迟误不了。”说罢,拉着谢桥的手,让她坐下。
“金步摇是嫣儿mm的吗?为何我看着与我娘生前戴的金步摇不异?”谢桥一双眸子安静的望向大夫人,迷惑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