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蓦冷硬的面庞闪现一抹怒意:“大家都如你,郡王府岂不烧成废墟?”
玉倾阑一拂垂地如云絮的广袖,正欲借机挖苦秦蓦几句。便听他冷冽的说道:“又是你!”
达到目标,柳氏仓促回听风阁。
谢桥看着她拜别的身影,皱了皱眉。柳氏长于哑忍,断不会这么等闲善罢甘休。怕是渐渐斩断卫氏的左臂右膀,等候机会替容生报仇?
“没有。”
秦蓦神采愈发乌青。
才想着那破玉牌没用,转眼因为玉牌被关在门外。她很想扭头就走,只是想到那变态……谢桥泄气了,果然是甚么样的主子,养甚么样的主子。
谢桥看着他眼中冷霜与炽焰交叉,已是处于暴怒,难堪的笑了笑:“我将玉牌弄丢了,进不了府门。这不怕担搁郡主的病情,才出此下策。”
仓促提着药箱出府,管家已经备好马车,直奔燮郡王府。
回到院子里,管家正在等着她:“谢女人,燮郡王府来人传话,让您去一趟。”
当年她嫁进辅国公府,李氏驯良,二人一同办理府中碎务。自从李氏暴毙后,卫氏嫁出去将管家权尽揽手中,府里大多都是她安插的人。这些都是她在府里职位超然的倚仗,那么她就剥夺她赖以保存的东西,她还能如此气势放肆?
不过结果是超乎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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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是个聪明且明白的人,她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辅国公断不会为了给他们二房公道而要容晋抵命。既然不能偿命,那么她也要从卫氏身上撕下一块肉!
伸手替容嫣扶好倾斜的金簪,含笑道:“容蜜斯聪明过人,渐渐想定会明白我说甚么。”目光落在她苗条锋利的指甲上,趁她不重视摊开她的手掌,上面几道新月伤痕。美意提示道:“这指甲该修剪了,伤着旁人无妨事,扎着本身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