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信佛之人?”
他站在花树之下,轻嗅抓握过她手腕的指尖,残留着如有似无的檀香。
秦玉点头,柔声道:“前些光阴谢大夫没有来,雪儿mm给我诊脉开药,浑身也有了力量。”说完后,仿佛发觉这句话有歧义,嘲笑一声道:“谢大夫你看看我这病是不是有了转机。”将手伸出来搁在桌子上。
秦蓦深深凝睇她一眼,并没有能人所难,微微点头。
而院外,秦蓦拉着谢桥站在桃树下。
秦蓦一怔,随即了然,唇边忍不住挂起一抹含笑。似冰川溶解,万物回春,含着一丝暖意。冰冷紧绷的脸部线条,稍显温和。
容嫣张了张嘴,倍感尴尬,何况还是在谢桥的面前被‘请’出去!
眉尖一蹙,目光可贵的平和,嗓音降落暗哑地说道:“玉儿她从小身子骨不好,母亲在的时候,不准人等闲看望怕她病情减轻。一向到母亲过世,她方才与人有来往。性子纯真,喜怒清楚,说话直来直往,易轻信别人。如有获咎之处,你莫要与她计算。”话音缓缓落下,悄悄的看着谢桥。
她的话说到这个境地,谢桥如果再回绝,便是不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