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关她母亲的嫁奁!
言外之意,便是暗指谢桥构陷她。
大夫人听了这话,神采阴沉,指着邓氏压下满腔气愤。咬牙道:“你这是甚么意义?”尾音带颤,似受了莫大的委曲,却故作固执的哑忍。“这些年,我为府里殚精极力,办理好府内高低,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却没有想到会接受不白之冤!”
半晌,屋别传来阵阵脚步声,曹嬷嬷摇了点头:“没有。”看了大夫人一眼道:“老奴回禀辅国公,他已经派人去各院搜索。”
这些年办理碎务,她那里会没有动过歪念?而此中她做假账最多的便是李氏的嫁奁!她未曾动公中的财物,朱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婆子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道:“牡丹院……”
大夫人顿时看向容嫣,怒意凛然。
世人一怔,如何查?
朱氏冷然望了谢桥一眼,沉声道:“即然你有力掌家,何不将碎务交由你弟妇打理?”
屋子里的氛围却愈发的冷凝。
大夫人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满面哀戚:“母亲,定是有人栽赃谗谄我……”
屋中卷烟袅袅,带着些松木的香味环抱不去,显得满屋更加的沉寂。
是她!
大夫人面色顿时一变:“你这刁奴胡言乱语,牡丹院里的人何时去过账房?”
邓氏话音一转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帐本如有忽略怕被查出来,当是都被撕掉做手脚,为何独独就破坏先大嫂的嫁奁帐本呢?”随即迷惑道:“先前这帐本都在大嫂手里,眼下在二嫂手里才几天工夫?就算是要……”
柳氏也思疑的看向谢桥,又将目光落在容嫣身上,冷哼道:“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但查无妨!”
谁都明白邓氏未说完的话是何意义,之前帐本都是在卫氏手里,落到柳氏手里才没有几日,账目上的忽略查出来也是卫氏做的假账,柳氏绝无能够为了保保护氏而脱手脚。
未几时,家仆押着一个婆子出去,将她压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