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胡惟德、赵秉钧、梁士诒早已等得不耐烦,听了毓朗摸不着脑筋的话,更是火冒三丈。
良弼霍地站起道:“你们辞职就辞职。我们能够建立皇族战时内阁,就派铁良统兵南下,有甚么不成?”
“太后看来是有点摆荡了。但宗社党不依不饶,特别是良弼,死也不肯承诺。”
“这个我晓得,现在他成了我最头痛的人。”袁世凯皱着眉头说,“太后那边如何样?”
赵秉钧苦笑一声,上回你不是说构和装个模样嘛,现在倒动真格了,不过这抱怨的话可不敢说给袁世凯听,只好说:“眼下还分歧适去直接去东北,沈麒昌现在南京,就让缉之去南京吧。”
“战?还要战?”胡惟德恼了,“反动军南边打到唐山,北面占了热河,只要承德孤城,蓝天蔚还带着军队朝宣化府进军,你们还要打?莫非想兵临城下再接管?”
“现在不是手软的时候,真如果那样,我们都讨不得好。”赵秉钧催促他下决计。
逼宫急前锋赵秉钧在御前集会结束后觐见隆裕:“臣叩见太后,不知皇族对退位的事筹议得如何了?”
此次集会在17日召开,袁世凯派赵秉钧、梁士诒、胡惟德为代表列席集会。
说着便把虐待前提逐条念了一遍。大哥的王公们个个冷静不语,良弼等少年亲贵则果断反对,表示毫不与革匪让步,要和他们决一死战。
“大人本来认得秦时竹?”
“我倒要听听此中奇妙。”
15日,第二次御前集会又在东暖阁停止,会商了半天,是战是和仍然拿不定主张。若战,无兵无饷,若和,又不甘心退位的结局,最后小恭王溥伟和稀泥,对隆裕道:“他们如果问皇上退位的环境,太后就把它推到国会身上。”
“周学熙!”赵秉钧一字一顿地说。
19日,袁世凯让唐绍仪转告伍廷芳,提出筹办在清廷的受权下在天津构造临时同一当局,南京临时当局在清帝退位后两天闭幕。但孙中山态度果断,明白指出:清帝退位,政权同时毁灭,不能把政权私授臣下,北京不得再建立临时当局,袁世凯不得于民国未举之先,接管满人地统治权。硬生生地将袁世凯的要求顶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