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悔怨也来不及了,让蓝天蔚好好管束管束他!”秦时竹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说,“给阎锡山好好立个碑,鼓吹一下反动功劳……”
“秦总,奉告你一个好动静,经范旭东保举,吴蕴初就要前来东北,给他做火伴了。”
“蓝天蔚来电,归绥已下,和山西反动军合兵一处,不过阎锡山阵亡。”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今后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诈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此次大错既已变成,就只能如许了,把堃岫和家人好好安葬就算是弥补不对,别的就不要再张扬了。”李春福问,“阎都督临终前有甚么遗言交代没?”
“当时我气昏头了,只想着报仇了。” 孔庚耷拉着脑袋,已从仇恨中沉着下来了。“我晓得错了,我对不起大师,请两位将我当场正法吧!”
“打回山西去!”孔庚建议。
归化城里,蓝天蔚和李春福正在怒斥孔庚:“孔庚啊孔庚,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呢?堃岫杀了阎都督当然死不足辜,但别人也死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他家人都杀了,这算甚么豪杰豪杰?”
“如许好不好?我先叨教一下大帅,看他如何答复?你们的职位也一并考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