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充斥的家伙,让他这么死倒便宜他了。”
“几位爷,几位豪杰,真的,真的……魏二麻子是客岁新住畴昔的,本来他不在那儿。”另一个匪贼也开了窍,“我领你们去,若没有,你们砍我的头。”
“没……没甚么人了,另有魏二麻子的两个堂弟,另有……另有……”
“多谢大爷不杀之恩!”、“多谢豪杰部下包涵。”一听性命无忧,众强盗喜形于色,连连叩首。
“好!”世人“轰”地一声闹腾起来,满是热烈的喝采声。恰好前次屋子被烧掉的那几户村民也在,郭田仁当场就给了他们十几两银子,让从速再盖个新房,对方打动地涕泪交集,差点又要跪下叩首。村民们个个竖起大拇指,夸道他们是顶天登时的大豪杰。
要活命的动机赛过了统统,不等葛洪义揭示出他的审判工夫,几个强盗如竹筒倒豆子般地全招了。
郭夫人不美意义地说:“夏女人,家里穷,匪贼又不时来抢,只能拿那些接待你们了,委曲了你们我内心不好受啊!”
看到秦时竹的态度很果断,郭田仁也不美意义再推来推去,内心的佩服却又深了一层:“夏懦夫言之有理,明儿就让小儿去镇上买肥猪,买面粉,我们全村好好吃顿饺子……”
“先生此言差矣,”秦时竹正色道:“我等兴义兵是为保境安民、替天行道,非为妄图财帛,若杀人而敛财,难道与匪贼无异?不如如许,先生用这些银子替前日被烧的人家盖一新房,剩下的买些米面布施全村,我们兄弟七人的炊事也从这里开支,免得先生破钞。”
刚才还嘀咕炊事难以下咽的世人得知这个环境惭愧难当,海燕内心难过,紧紧地把郭静搂在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后知后觉的夏海强闯了出去,一看泛着黑黄的糠菜窝头,怒了,抢过一个就冲到内里,不由分辩揪住一个匪贼的衣领,像老鹰捉小鸡似地将对方提起来,另一只手攥着窝窝头在对方面前闲逛着,“我给你看看,老百姓就只剩下这类吃了,你们这帮狗日的竟然还敢来抢?你们是不是人?”
“在我们村南面大抵20来里的处所。”郭宝奇特地说道,“我早两年去过,没传闻那儿有匪贼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