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如何了?”
“谁?”世人无不猎奇。
“好好好,复活,这是双喜临门,必然要办得风风景光、热热烈闹。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统统由我筹划。”沈麒昌满口答允。
“放了?”夏海强迷惑,“不抢去做压寨夫人?”
待听明白对方的来意后,老夫子一时不晓得如何作答,倒是郭夫人喜形于色,恨不得张口就承诺。
“匪贼有多少人马,如何来的?”秦时竹仓猝问。
翻开门,借着灯光看是个小伙子,帽子也没带,衣服歪倾斜斜地扣着,有只鞋的鞋带还散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听了秦时竹这番言语,沈麒昌连连称是:“此意甚妙,我等办团练,阵容虽大,毕竟是自发为之,倘若官府勒令闭幕也不得不从。若接管招安,不失为一条晋升之道,我老了,你们的前程还很弘远。这事我必然结合其他乡绅联名给新民厅上书,那新民知府廖彭与我有旧,想来必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