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时竹这番言语,沈麒昌连连称是:“此意甚妙,我等办团练,阵容虽大,毕竟是自发为之,倘若官府勒令闭幕也不得不从。若接管招安,不失为一条晋升之道,我老了,你们的前程还很弘远。这事我必然结合其他乡绅联名给新民厅上书,那新民知府廖彭与我有旧,想来必会同意。”
这个名字的吸引力是如此之强,连一贯好吃的夏海强都放下了筷子。
这时候的郭静脸早就红到了脖子根,她内心天然是情愿的,只是碍于女孩子的矜持,以是一声不吭,现在一听聘礼两字,差点没窜起来往里屋钻。深晓女儿心机的郭夫人就笑了:“秦副使您别见怪,我们家小静天然是欢乐的,前次何统领送她的香水她还当宝贝藏着呢,这段时候三天两端地往人家那边跑,说甚么学洋话,您要不来提亲,我都该托人来问了。”
“放了?”夏海强迷惑,“不抢去做压寨夫人?”
“先生所言极是,婚姻是人生大事,千万草率不得,不如先生再问问郭静的意义。”秦时竹暗笑:郭静都心有所属了,这还不是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