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辽阳公司是我泰山沈麒昌名下财产,又赖禹先生悉心运营,才有本日之状,怎比得缉之兄纵横商界,魁首精英?”
仿佛嫌事情还不敷多,12月下旬,禹子谟来访,说滦州煤矿周学熙来电要求会晤。
“英人如此放肆,莫非其不怕亏损乎?”
“嗡”地一下,周学熙便被惊醒了――秦时竹公然不简朴!
“好说,好说!只是眼下煤炭购销两旺,滦州矿又用新式机器采煤,怎会亏损,莫非运营不当?”
“眼下滦矿股价如何?”眼看秦时竹没有正面答复,伴随在旁的禹子谟岔开话题,问起了股价。
“我亦有此意,何如心不足而力不敷,股东定见纷繁,不一而是。以是乞兄借债百万,八十万也可。”秦时竹哑然发笑,平时素无友情的周学熙此时竟然狮子大张口,看来真是事急了!
“复活兄有所不知,庚子事情后,开平矿局沦于英人之手,两年前袁大人拜托我包办滦州官矿公司,现在他开缺回籍,很有独木难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