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原敬辅弼一字一顿地挤出来,“到现在为止,军事处理已经不成能了,只要和谈一途……”
御前集会是在非常惶恐的氛围中停止的,皇太子裕仁本来的肝火都是朝着原敬和高桥去的,但临时接到的垂危电报却使得陆水兵成为众矢之的,统统人跪坐在地上,听着这个将来的“现世神”吼怒:“尔等不是说关东州固若金汤,华军哪怕攻打一年,支出10万以上伤亡都不成能拿下么?这才几天……连关东军都要玉碎了。另有……所谓的朝鲜调派军到底是如何在兵戈的?一点儿停顿都没有,说好的两路夹攻、光复失地呢?你们谁能够答复我?”
在这一点上,陈宧抱有一样的疑问,但秦时竹老是奥秘地摆摆手,“不焦急,再耗日本人一阵子再说,到了9月后再做新摆设。”耗损日本人的战略陈宧是附和的,因为从这两个月的环境来看,鬼子运输线深受华军绞杀之苦——夜里,有潜艇在水下设伏;白日,有飞机在空中攻击,成果便是每5吨从日本港口起运的物质最后充其量只要1吨能到朝鲜调派军的手中。日本水兵不是没想着加强护航力量,但护航力量抽调得越多,被击沉的概率就越大,在关东舰队、“凤翔”号编队、调派舰队前后毁灭或者重创的暗影下,水兵已不肯拿新锐战舰出来冒险了,净派些老舰做“有去无回”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