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战马实在太高大了,果通向来没有看到过这般神骏的战马。每一头都膘肥体壮,外相光滑得如同缎子普通,马头足足有五尺高。和这些战马比起来,普通的马都是侏儒。
说是戒严,实在,城中的兵士好象也不如何担忧,显得非常败坏。
听到他承认本身是建州人,两个士卒吓了一跳,“甘将军,公然是建奴,先抓起来再说。”
果通答复道:“果园师兄带着杜勒玛,也就是豪格的嫡福晋去了白云关虚玄道长那边,说是要让杜勒玛在白云关削发修行。”
小和尚吓了一天,忙用无缺的那只手从怀里摸出一张度牒和一个木牌道:“回将军的话,贫僧果通,乃是潭柘寺的和尚。现在拜在止安禅师座下,现在正在果园师兄那边修习佛法,刚入门没两天,尚未受戒。这几日和众师兄弟一道收殓、烧埋城中的尸身。恰好路过这里,冲撞了将军。”
甘凤瑶又不美意义了,脸红起来:“那是我运气好,对了,你是辽东人氏。”
不半晌,就有一群接一群百姓从各处涌来,争相目睹孙元的风采。
……
他身后就有一个士卒对果通起了狐疑,喝道:“小和尚,这也是你该问的?不对,不对……你究竟是甚么人?”
下了四天雪,终究停了。
正中午分阳光刺眼,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在大明门内里的街道上,一大早这里就戒严了。无数的官员和士卒都绷紧了脸立在那边,好象在等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