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故意招揽费洪等人,见火候已到,接着说道:“不过,分开贼军以后,我自可回如皋故乡,但费大哥等人一样要流落无定。”
犟驴子粗着嗓子:“恩公你有话且说好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好说,好说。”孙元面带浅笑,但心中的肝火却差点压抑不住,捏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
费洪感喟一声:“谁说不是,我们是山西边军,河东是回不去了。就算去投江南的其他军镇,人家就算收了,也只会拿我们当军户使,叫我们免费给人种田。弟兄们都是豪杰子,如何受得了这类委曲。”
费洪冲动地说:“能够给各位兄弟寻个好的归属,费洪就算是死了也甘心,愿跟随恩公。”也行了主仆之礼。
孙元:“二丫,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睡。”
三人都点了点头:“公子说得是。”
又要哭,孙元严厉地说:“二丫你放心好了,最迟明天早晨,孙元必然想个别例帮你逃出这个狼窝。”
孙元心中狂喜,忙将他们扶起:“别说跟随不跟随的话,今后我们就同生共死吧!”
听孙元提及一个逃字,二丫面上暴露欢乐,忙抬高买卖:“多谢恩公。”
接下来就是安设这二十来火枪手的事,遵循刘宗敏的心机,这群人都是边军中下级军队出身,又是打老了仗的人,天然要留做亲兵的,因而就编进了那一百多仆人步队当中。
孙元一咬牙,罢了,为今之计还是先逃出去要紧,遵循实在汗青,最多大后天,农夫军就要分开中都,分为三股分路逃窜。我若再不分开这里,搞不好就被裹胁去河南了。堪合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何况,若再不逃,二丫的纯洁就要怀在刘宗敏手上了,这叫她今后还如何做人。
“是。”
孙元无法:“好,就如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