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怅惘又恋慕,一时之间心头滋味百般。
国师大人掐算出阿浔的命格后,本来是筹算瞒住的,但是厥后俄然公之于众,就是为了能够堂而皇之的将她安设在国师府,以囚禁之名,任谁的手都伸不出去。
临走时,严厉深沉的男人如有似无的看了她好几眼,那么较着的欲言又止,阿浔听了长乐的一番长篇大论,尚且另有些消化不过来,即便分神重视到了蒙云飞的眼神,她也没心机去理睬,或者说她下认识的想要回避。
蒙家后宅的幺蛾子多的离谱,几近多是长乐的手笔,就连云曦的死,长乐都套不了干系。
他在床榻边侧身坐下,抬手揉乱了她金饰的头发,“有苦衷?”
“当然不会。”玄泽答得很快且干脆,“他如果分歧意,我只能强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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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浔听到这里的时候,便真的有些按按捺不住了――她暗淡的人生开端便是拜长乐所赐。
想想仿佛还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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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她以往全数的展转不幸就是为了换来一个他。
玄泽走过来,拿起屏风上的外衫,详确的替她穿起来,柔声道:“方才蒙将军带着长乐公主上门拜访,说是长乐公主有些话想要伶仃和你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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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我和蒙将军就在隔壁,一点动静我就会当即赶过来。”玄泽一边低着头一颗颗的系着她身前的盘扣,一边叫她放心。
“开不高兴不晓得,不过内心应当会痛快一些。”阿浔歪着脑袋,非常当真的想了一想,如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