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讪讪一笑,“国师请讲,你先讲。”
纸鸢拍鼓掌,拿出府邸心灵手巧的丫环为宁俞绣的手帕,擦擦嘴角,“何事?这个点心真是不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甚好甚好。”
纸鸢懂了,她这是被仆人家嫌弃了,可这么久的确也没事做,识字这类需求脑筋的活儿,她实在不在行,“这么说我也的确是有些过分,那国师,克日京师可有甚么妖精出没需求探查的?”
慵懒随性至此,宁俞这个端庄的男仆人终究看不下去了。某日见到她让个丫环去泡茶做点心削生果,而后就坐在阁楼二楼的桌前翘着腿喜滋滋边吃边看着他,宁俞忍不住道,“夫人既然嫁给我,是不是也该给为夫倒杯茶?而不是当着为夫的面这副德行?”
纸鸢长长哦了一声,看来这宁俞真受宠,天子如此信赖他,怪不得送的花盆都贵的能买屋子。“以是,国师你是要我如何做?你是要如何禁止?”
“没有的话,等我吃完这盘点心再问问。”
宁俞叹了口气,傲视一眼,“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夫人你心急甚么?”
纸鸢一顿,将手里的茶杯放归去,厚脸皮道,“上回我一大早去煮茶,国师你却不睬会,我觉得国师不喜好这个,莫非国师喜好喝茶?”
“夫人可贵聪明一次。”
宁俞噙着笑,只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还好陛下向来慎重,之前城南有妖之事便闹得沸沸扬扬,陛下警戒,便提早回宫,将这事告诉给了我。让我无事前去瞧瞧那女子是甚么来头。”
“......”宁俞这才清楚,前几日刚开端灵巧听话的纸鸢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不过大半个月就开端上房揭瓦,看来是他太放纵这个丫头了,因而不等纸鸢吃完,宁俞道,“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一些事需求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