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便趁着姥姥上天会宴,调集了国殇和底下的一些神巫,欲以暴让东皇太一窜改态度。天然,是他过于天真,觉得就仰仗几个上神和凡人,就能撼动巍峨的天宫;也天然,没有推测当时跟着少司命的纸鸢会反戈,擅自改了国殇的命劫,禁止了他们,成果功亏一篑。成王败寇,他也就成了这一对天界来讲小小插曲的祸首祸首。
文煜听他这么说,毕竟没有忍住,“你一呈现,姥姥又成仙,当年没能助你一臂之力,本想着做些其他的事。”
宁俞展颜一笑,“只是你已经轰动了天界两位司命,你可要如何扫尾?”
跟东皇太一也协商不了,只道是天命如此。还是个凡人时,总觉得最顶层的神仙便能操控统统,谁知,却也对闭幕的命途有力返天。便觉得是这东皇太一不肯罢了。
而这文煜,当时是反对这一行动的。
两人固然所选的门路南辕北辙,但倒是知己可贵。
宁俞懂了,以他的才气,定然是能晓得纸鸢的气味还残存于世。他是想招纸鸢的魂,但毕竟是禁术,多少会连累到凡人,鬼门开关,阴气减轻,鬼怪也就趁机作怪。何况有他在这里建立按照,神巫也似有了庇护,四周的堆积在此也说得通了。“你晓得我的身份,故也是想引我前来?”
文煜一笑,非常对劲。眉头一挑,语气上扬,“自是,那些凡人也当真没脑筋,竟也没思疑到盛文浩这个身份是真是假,连同我身边的几位门徒的身份,也都未放在眼里。一不谨慎,便做了个丞府。”实在从方才起,他就筹算此后当个丞相,位居宁俞之上。
“昌大人在哪?”
大街上抱着个女人回到驿站,如何想如何都感觉很招摇。宁俞直接捏了诀,回到驿站的院子里,只是茴香站在门口,瞧见了两人俄然闪现,涓滴没有被吓到,反而一顿便走上前。“国师,夫人这是如何了?”
宁俞目光微冷,茴香瞧他这模样,只能诚恳答复,“大人还在府里,国师但是有甚么事要去见他?奴婢这就去禀报。”
“我实在不知连你也刚强至此。”宁俞与文煜不过几步之遥,“莫说你为了落空上神的身份心有不甘,我唯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