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文件夹重定名了一下,叫“少年”。
真好哄,又轻易满足。
“明天家里有事,一会儿看完男单第一轮我就要归去了。”郁辞的语气里也有些遗憾。
她的劳动节,真的是名副实在的劳动节。这一晚熬着夜画了一个侧身倒地回球的敞亮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却没有发到微博上,只是在本身的电脑里新建了一个文件夹,把画好的画保存好、放了出来。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是少年清爽的声音——明显都二十好几了,郁辞每次却总还是下认识地感觉他是个少年:
十比一,他抬开端往观众席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旁的女球迷们又没忍住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喊完又很称心识到另有其他球台的比赛没有结束,从速有些不美意义地抬高了声音、却还是没能忍住小声地交头接耳:“天啦忱哥笑起来如何能这么敬爱!”
“好啊,”郁辞点头,目光落在远处一张张的球台上,声音和顺,“我等你。”
世乒赛·二
特地来给他加油的。那头的薛忱几近是恨不得像赢球了一样顿时原地蹦两下抒发一下内心的冲动和喝彩,又从速点头:“没事儿不影响,你来了就跟我说啊。”
话音刚落,薛忱顿时就连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却又忍不住还是要往看台上看、摸着后脑勺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又已经是半夜。她家离一中有些远,幸亏父母都是大学传授、支出都非常可观,早早地看准了投资给她买了屋子,还是学区房,间隔一中和隔壁的小学每天步行就能达到。郁辞自从在一种事情,平时大多时候都住在这里,周末和放假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