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的微博,是不是发给我看的?”
比及终究肯定女朋友特地赶了过来,薛忱这才终究松了口气,又挠着头傻笑:“你如何来了?大老远的、放假也没两天,实在你也不消、不消……”
郁辞说完就又低头看手机去了,留下郁桓一小我微有些惊奇地扬了扬眉。
画固然只是很浅显的月色图,恰逢中秋,应景得理所当然。可题的诗就不那么浅显了。
“也没想这么多,”薛忱蹭了蹭她的颈侧,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觉得意,“之前本来再想看它能不能好,毕竟打封闭真的挺疼的。厥后老不见好,实在等不及了,打完我才想起来是中秋。”
“一会儿你把住的宾馆奉告我,我内心有个数。另有,”
她抬手摸了摸薛忱的脑袋,一时候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心疼他,但不会拦着他,也没有资格拦着他。她独一能做的,也就只要在他需求的时候,尽能够地陪着他。
郁桓来的时候还知心肠带了早餐,郁辞坐在副驾驶座上迷含混糊地啃着煎饼。她吃了两辩才感觉稍稍复苏了一些,想了想又忍不住问当真开车的兄长:“别人家的哥哥都舍不得mm,你鼓动我去是甚么意义呀?”
早上起得太早,幸亏还能在高铁上补眠。郁辞睡了一个上午,将近中午的时候迷含混糊地下了车,在车站四周拼集着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就打了车直奔体育局的练习中间。
队友都练习去了,薛忱直接把郁辞带到了本身的房间。
他身上大抵是顺手套了一件衣服,皱巴巴的,衣领没有翻好、下摆一大半还卷着边。郁辞一边唠叨了两句,一边替他把衣服该翻的翻好、该抹平的抹平。
郁辞嘀咕归嘀咕,一边啃煎饼一边还是挑着几个重点把薛忱的事大抵和郁桓主动说了――倒是也没有说详细的名字,就说本身交了个男朋友是国度队现役的运动员。郁桓听完点点头“哦”了一声,既不说好也没说分歧意,看起来就像只是听了个故事似的,末端又看了郁辞一眼,殷殷叮咛:
郁辞比来已经很少拿起羊毫、更不要说画完发到微博上了,只要一些老读者才气模糊想起前两年她也是零披发过几张正端庄经的国画的。中秋这天早晨发了如许一张画,顿时就又让批评区炸了锅。
郁辞听完皱了皱眉,忍不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本来都是套我话的套路。”
他第一反应是下认识地点了点头,又过了两三秒才有些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了郁辞这句话是甚么意义。他一时候乃至有些反应不过来,趴在床上一言不发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几近是一下子跳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跑。
“我是怕你大早晨人生地不熟地,一小我走夜路不平安,”郁桓没好气,“熊孩子。”
从小她跟着他长大,仿佛也就只要在兄长面前,她能老练得像只要八岁似的。
郁辞点了点头,收回了手,想了想问他:“我能出来吗,还是你出来,或者……你们有甚么规定?”
明天薛忱给她打电话,说“没甚么,就是想你了,以是给你打个电话。”现在她也不晓得是成心还是偶然,说“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全部郁家高低,大抵也就只要郁桓一小我才感觉这个小堂妹是个熊孩子了。
郁辞应了一声。
结巴了半天,到底还是没能把“不消特地过来看我”的后半句给说完整了。
薛忱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趴在房间里看比赛。大下午的,队友们都抓紧时候练习去了,他刚打完封闭还没好利索、也没法练习,大部分时候就在房间里看看比赛、研讨研讨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