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赛点。
两边的停息都已经在前几局里用过,这时候没有人、也没有分外的时候能帮他调剂情感和节拍。
不过有假放老是好的,薛忱也挺轻易满足的、筹算得也挺不错――白日就和队友们出去踢踢球吃用饭,早晨的时候就十足是属于女朋友的了。
郁辞又想看,又有些不敢看。
“世乒赛打完,老何骂我了。”
众所周知,薛忱是个急性子――打球的时候特别如此。赢的时候多数都是一鼓作气、势如破竹,而非论是单个球也好、整场比赛也好,一旦久攻不下、拖入相持或是决胜局,他整小我就都会暴躁气来,失误频发。
让我们拭目以待,但愿这位奥运双打冠军能在单打上也有所冲破。”
惩罚
郁辞也不诘问,擦了擦头发又去找吹风机,刚吹了没两下就见薛忱凑过来握住了本身的手:“我给你吹头发呗?”
郁辞摸了摸本身不晓得甚么时候开端有些潮湿的眼角,长长地舒了口气。
冬训、直通赛、封闭练习、世锦赛……连轴转了好几个月的运动员们终究在这一次返来后获得了几天贵重的假期。
郁辞咬住了嘴唇。
前年薛忱奥运夺冠的时候,媒体对他是如何不吝词采地夸奖,现在,又是如何样的忧心忡忡。
“现在这个球拖入了相持,对薛忱来讲有点倒霉。”郁辞听到讲解仿佛是悄悄地叹了口气,几近像是已经放弃了这一个球。
“他罚我练字,”归正都已经说出了口,薛忱现在也已经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说让我练字长长耐烦,每天两页字。”
在庆祝国乒的男女队都拿到了又一个冠军、大肆表扬了迩来成绩斐然的新科大满贯和天下第一后,话头一转又落在了薛忱的身上。
郁辞擦着头发还到寝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本身书桌前凳子上有些变态的薛忱,忍不住问他:“如何了?”
他这句话最后拖了一个“嘛”的语气词,听起来几近有些像是在撒娇。
不过乎也就是如许吧?
郁辞起家把电吹风放回原处,返来的时候就见薛忱挠着头有些不美意义地看着本身:
《决赛遭逆转,双打王者单打之路通向何方?》
郁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作为安抚。
毕竟是三大赛之一,第二天各大媒体就对本年的世乒赛停止了第一时候的报导。
七比七,七比八,八平……比分几近是一分一分地死死咬着瓜代上升。
不过,郁辞把时候都空了出来,薛忱却仿佛还另有任务。
郁辞看了他一眼,开端当真地思虑了起来:“下次……要不然还是给你配条钥匙吧?万一你过来的时候我早晨值班,总不见得等一早晨吧。”
太好了,到底还是赢了比赛。
薛忱阐扬本身发球和前三板的上风,发球抢攻得分,十一比十。
薛忱昂首望天:“老何罚我……练字。”
郁辞反手握住他:“罚你甚么了?”
公寓里没有专门的书房,不过幸亏寝室还挺宽广,郁辞把书桌放在了本身寝室的窗边。薛忱洗完了澡,坐在书桌前欲言又止。
没有人能够永久不输比赛、稳操胜券,但是……就在国际乒联宣布奥运会打消双打的这个当口,这一场胜利对于薛忱来讲实在是太首要太首要了。
然后郁辞又某天下班的时候,看到了背着个双肩包眼巴巴地等在本身公寓门口的男人。
“如何又等在门口?”郁辞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一边找钥匙开门一边问他,“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噢薛忱最后还是稳住了,敌手反手拧拉出界了!”讲解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测,“那如许薛忱就以三比二拿下了这一盘,中国队也已三比零的大比分击败了德国队,再一次捧起了斯韦思林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