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姮气得不可,看那架式,仿佛真的恨不得顿时就订一张机票返国似的。
还是坐了下来。
郁辞伸手揉了揉眉心——她就晓得会如许,以是才一向没敢奉告郁姮。在郁姮眼里,总感觉她还是个小mm,也不晓得姐姐对她到底是有甚么曲解。
电视机的屏幕里已经换成了周毅的镜头。
“打邹睿和薛忱啊?”周毅听到接下来的发问,顿时就毫无芥蒂地笑了起来,当真思虑了一会儿,半真半假地摇了点头。“五五开吧,都不好打,一个比一个凶。”
“……乒乓球。”郁辞冲劈面和本身面庞类似的女子笑得有些奉迎。
郁桓昂首用心致志地看天花板,就是不搭腔。
“姐。”
“乒乓球?”郁姮托着下巴看mm,“我不记得你甚么时候这么喜好乒乓了。”
剩下他一个长兄,夹在两个mm当中的确里外不是人。
“贵妃你的心眼儿就这么点儿大。”郁辞伸手比了个“针尖大小”的手势,郁桓气得恨不得能把熊孩子提起来大屁股,却到底还是没忍心动手,伸了手隔空遥遥点了她两下,进屋拿了条记本出来,开了机捣鼓了一阵,最后把条记本放到了跟前的茶几上。
郁桓头疼,一边又揉了揉太阳穴、一边看视频劈面的郁姮:“小辞想来看奥运会,你收留她一下、趁便替她看看票。”
郁姮笑了起来,语气有些懒洋洋的,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味道:“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