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琦的话音一顿,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连连感喟:“哎,我本来还真觉得李郡主是个本事人……没想到你连脸都不肯要了,罢了,和一个病态的疯女人计算甚么!”
方容的背影也消逝在走廊绝顶。
方容提着一盒奶糕来看曾祖母。
许薇姝不得不说,人家教坊司就是能人辈出,不愧是皇家御用的‘文娱公司’。
传言这东西,是真不能信赖。
有镇南王李煜在,陛下就不成能让她嫁去羌国,或许会顿时替她找一门合适的婚事。
有人演就不错,许薇姝干脆和薛琳,带着宫里几个宫女一块儿去凑趣。
方容都管束坊司那边把戏本子要了一份儿,看完归去再看一遍戏本子。
和太后说了会儿话,方容从屋里出来,上了回廊,便瞥见李巧君立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赏菊。
没得听,就方向去听鼓瑟笙箫,也不大爱看教坊司筹办的歌舞,总感觉太闹腾。
也就袁琦听不出来,那位一开口就是讽刺人呢,向来不说半句好话,整日噎得他们那伙儿师兄弟恨不得找个针线缝上那混蛋的嘴。
瑰丽是有,却贫乏一股子气势。
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方容感喟,悄悄咬了一口奶糕。
话音未落,声音就越来越远。
杨木和郭安两个小寺人远远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一眼都不向这边瞧。
“干甚么呢?”
宁妃到笑得一脸畅快:“教坊司比来不错,弄出来的舞台剧,听着不累人,好听。之前我听别的戏,老感觉吱吱呀呀闹得脑仁疼。”
就是那些有宠嬖的,都不免担忧大哥色衰后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