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密度大,一袋一千五百两的黄金,也才一个实心篮球大小,很轻易带走。
张献忠想都没想:“蔺养成也配!孤想突围,前几天就能突围,当时城西还没有官虎帐地呢!何至于晚了几天就白白多掏几百万两银子!
成果此次投降以后,沉树人部下还常常拿当初那些买卖的衍生桉子说事儿,有一搭没一搭问蔺养成压迫财帛,要他吐出一部分当年掳掠剩下的财帛消灾。
特别是人家一上来已经先曝了沉家军一个短、说沉树人比来弹药完善,这一点再和前面的连络起来听,可托度的确成倍晋升。
如许吧,家父说了,三百万两,后日阵前交割,贵军便要悄悄放我军拜别,并且起码要迟延半夜不被沉树人晓得,免得官军其他各部立即来追击我们。
白文选起家接过,递到李定国手中,李定国拆开大抵一看,问道:“蔺将军是说:官军后军与王尚礼将军两败俱伤了?但王尚礼将军血战中胜利烧了官军在衡山卫的粮草、弹药?”
刘三刀却打断了他们:“长沙屠城,所得怕不是有千余万两吧?而桂王身为当明天子亲叔,产业起码也有五百万两以上。三成咱起码要五百万两,五成的话要八百万两。少于这个数就不仗义了。”
归正张献忠部下的人也没见过他这类小角色,蔺养成刘希尧两军之间本来相互也很熟谙,他要冒充刘希尧的部下胜利率很高。
寄父义子之间的冲突,那都是家丑,对外还是要装得调和一点的,家丑不成传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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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国获得叮咛后,也是非常感激,觉得寄父又肯重用他了,决定好好表示。
不一会儿,刘三刀就被领到了桂王府的正堂,李定国白文选分坐主位侧位,仪态严肃,刘三刀一见面,赶紧谦虚施礼:“末将蔺道荣,携寄父‘争世王’秘信,上呈八大王。”
李定国闻言后,和白文选相视一眼,最后还是白文选出面诘问:“三成也不是不能筹议,实在我军花消也很大,三成实在只剩……”
不一会儿,刘三刀大吃大喝完了,李定国也叨教完张献忠,和颜悦色过来摊牌:“蔺将军高义,固然出价高了点,也不是不能谈。
八大王进入湘地后,裁军犒军所用,估计也就是花消了一个荣王府的财产罢了,剩下吉王府桂王府的财产,以及长沙屠城劫夺所得,怕是大半都被留下了吧?
来人恰是刘三刀,但他此次对外宣称的身份,倒是蔺养成的义子,而非刘希尧的义子。他临时用了一个化名,叫蔺道荣。
这些新附军,留着也没耐力跑到黔中道入川,还不如就在这衡州城下耗损完!既然沉树人缺弹药,明日集合兵力出城,勐攻城北来路的官虎帐地!给蔺养成三十万两小钱,不过是麻痹他罢了!”
李定国心中一动,摸索道:“蔺将军在沉树人那儿,莫非过得不对劲?”
不一会儿,蔺养成派密使来勾搭的动静,就传到了张献忠耳中。
不过这事儿不是李定国能够做决策的,因而他表示留刘三刀奉茶,先下去安息吃点宵夜,他要去叨教寄父。
刘三刀立即把排练好的说辞又反复了一遍,最后夸大:“……确是如此,此前沉树人攻打甚急,实则他用兵不顾耐久,弹药用得太快。他的兵马火器虽精,弹药却都是特制,必须千里迢迢从武昌转运而来。
张献忠想了想,一咬牙:“让老二卖力见客!白文选从旁监督。扶我到堂后屏风听,对外就说我已睡下了,懒得见蔺养成的人。”
我寄父如果真因为不肯与八大王交兵,获咎了官府,那也总得想条退路不是?我寄父当初在安庐打劫的民财,现在都被沉狗官麾下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榨得差未几了。再想起事,也贫乏裁军买粮造军器的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