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贰心中有了腹稿，才去正式拜见杨嗣昌。
“门生敢不毁家抒难、捐躯为国！”沉树人一脸正气地承诺了杨嗣昌最后一个要求。
最好再设法搜刮一下开封府、归德府一带，找找从卫辉、彰德逃出来的潞王、福王、赵王世子等宗室，究竟在那边。如果能把这些宗室救出来，哪怕只是打赢一场突围战、随后地盘就丧失了，陛下那儿也好临时有个交代。
杨嗣昌点点头，让沉树人转告门口奉侍疾病的侍女，让她把监军万元吉喊来。
方以智把现在的北方战局危境阐述清楚以后，倒也没迟误他歇息，就先告别了。
不过汗青上左良玉能一向南逃到武昌，而后数年猖獗截留商税盐税、劫夺处所，把统统掳掠截留的财帛用于拉壮丁裁军，最后竟扩大到号称拥兵“八十万”。只可惜这八十万都是乌合之众，传闻战力还不如他战前的二十万老兵，最后汗青上也没干出甚么功业。
……
如果现在回都返来了，却没点动静，也不好交代。如果被朝中御史言官说你两边都畏葸不前、养寇自重，那可不是小事。
临走之际，方以智只是留下一句话：“固然杨阁老已经兵败，但这事儿必定不算完，杨阁老之前已经两次派人来武昌催你出兵。只是你行迹不定，带兵在外，以是没知会到。
哪怕只是为了摆摆模样，也必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