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名振、杨晋爵不由对这位刚刚才跟了一个多月的新下属愈发佩服,暗道必然要跟着兵备大人效死力、搏个封妻荫子。
本来,沈树人这封信里,内容还比较多,他赶来这儿声援时,郑胜利那边也才方才收了三五日厘金。
哪怕是庆贺的时候,沈树人仍然非常谨慎,值夜防劫营这些根基操纵绝对不能松弛。
他们赶紧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后,想起个事儿,一边交还文书,一边叨教:
明天我们看到的仇敌,确切只要两三万人,这与之前军情体味到的二贺气力不符,他们两家如果全数出动,总兵力五六万人都是凑得出来的,哪怕没有全来,后续必定也有后军声援。
张名振等板滞半晌,终究认识到差异:本来在沈树人部下,几近没甚么丧失歼敌一千多,底子就不值得大张旗鼓庆贺……
倒不是沈树人不嗜睡,只是他喝酒时比较禁止,不像那些武将,一欢畅就会敞开喝。
另一边张名振、杨晋爵等新兜揽的武将,出兵后一个个都喜出望外,找来好不轻易收藏的几坛好酒,就往兵备大人的中军大帐冲。
沈树人只是微微一笑,从阎应元手中接过一道文书,表示众将传阅。众将一看,本来是别离抄送杨阁老和湖广巡抚方孔炤的,内容不过是报捷。
给兵士们也都加餐,每四人分一条罗非鱼、每八人分一只鸡。再派快马回县城报捷,把阎县令也找来,咱一起合计合计后续如何办。
沈树人点点头:“我信赖你们,我毕竟是文官,这些打硬仗的事儿,该重视的点我也交代过了,初战也得胜了,现在士气可用,后续平常军务你们本身拿捏就好。
“如此上官那里去找,咱真是命好。如果当初左良玉、贺人龙的下属也能这么明朝秋毫、一碗水端平,估计他们也不至于做军阀,唉。”想着想着,张名振就有些眼眶潮湿。
众将得了昨日小胜鼓励,现在都非常有信心,听沈树人安排得这么明显白白,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表示必然死守住一段时候,先把流贼的锐气完整耗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