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大铖话语中提到的许定国,也是一个在山西、河南一带帮朝廷厮混了多年的滚刀肉将领,汗青上本该跟着侯恂混(侯方域他爹,前户部尚书)混,因为历次败北,崇祯十五年时还被下狱了,剥夺了在河南疆场的兵权。
数十艘刘良左部的巡哨渡船,载着近千名前锋战兵,率先开路开端了南渡。
许定国、刘泽清的这点人,也是此前阮大铖让马士英刺探北方军情、获得联络后,让二镇敏捷派来,就当是纳个投名状的。
“闯贼已经度过河了!淮北已有二府沦亡!马总督不能让福王殿下身处险地,护送他先南下!福王是先帝堂兄,尔等岂敢禁止!”
刘良左见箭在弦上,也有些不甘心,他决定稍稍赌一下,就假装没听清,让前锋持续摸索。
史可法只要一夜的时候反应和摆设。
一起上沉廷扬明显也从阎尔梅处获得了动静,晓得史可法找他甚么事,以是一见面就开门见山:
第二天,三月初三一早,刘良左就仓促在瓜州渡带兵上船,率军直扑对岸的金山寺,要在京口登岸。
但现在,闯贼在河北站不稳脚根,被逼着南逃,刘芳亮偏师也已经重新包抄商丘、篡夺归德府多县!许定国也已经把主力从商丘撤到了亳州!”
……
刘良左并不需求这些人实际上供应多少兵力,要的只是一个名分,有了这几百人以后,提及来就不是刘良左独走,而是江北三镇共同在马督的号令下共襄义举,阵容和名分也会不一样。
刘芳亮缓缓南退,并且前锋转而南攻,重新篡夺了两个月前、朱树人北上救驾光阴复的临清等地,从临清南渡了黄河故道!
次日佛晓,瓜州渡与金山寺之间的长江江面上。
张名振麾下天然也不逞强,他们都是被沉廷扬交代过的:“藩王非宣召不得进京!要避敌留在仪征便可!先帝就义,以那个监国自有懿安皇后转述先帝遗诏、内阁确认票拟!尔等渡江便是谋逆!速速退回既往不咎!再往前就开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