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第一排斑鸠铳手回声击发,硝烟滚滚,两百多杆枪,起码射出了千余颗圆滚滚的小铅丸。
一番混乱踩踏以后,落空了主心骨的流贼完整崩盘,最后竟被官军成建制俘虏了三千人之多,剩下的也都逃散。
当天深夜,沉树人已经风风景光进城,回到了本来的黄州知府衙门过夜。
何况我军辎重队已经毁灭,此前搜刮的粮草财物也都被狗官抢归去了,不灭了狗官夺回物质,归去还如何保持军队!你竟敢乱我军心!”
刘希尧如惊弓之鸟,看了一眼发明是义子,才松了口气,赶紧号令:“吾儿快快断后!”
刘希尧身边几个亲兵一时懵逼,试图抵挡,也都被刘三刀的人内哄杀死,两边互有死伤。
说完,他就跳起家来,对着身边一起投降的部属军官呼喊:“兄弟们!给官军带路,光复黄冈县!老四敢不投降,我亲手剁了他再给沉大人立一个投名状!”
跟着最后的近千名陕、豫悍匪老兵死伤过半,余下从贼不满两年的黄州本地壮丁,纷繁乱窜崩溃。
仗打到这一步,刘希尧军中的重甲精锐早已丧失了十之七八。剩下的兵士披甲率非常不幸,被百余步外的铅弹一喷,无不中者立扑,哀嚎之声不断于耳。
做完这统统,沉树人的坐船也从长江边靠了过来,登陆受降,弹压俘虏。
“那不是给沉狗官半渡而击的机遇么?如果他看我军迂缭绕路渡河,等一部分人已经在河里,他却俄然追击,将我军拦腰斩断,岂不是没顶之灾!
刘希尧很有几分慌乱,赶紧弹压部众:“大师别信那胡说!沉狗官贪恐怕死,只会纸上谈兵,不会亲临督战的!官军此番孤军深切,恰好送羊入我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