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
一者四时如春,风景如梦;一者繁华鼎盛,车水马龙,倒是各有各的妙处。但若单论繁华二字,扬州拍马也不及开封的一半,柳云懿与阿婴甫一入城便被无数数十丈高的琼楼玉宇给迷了眼。
赵允初笑道:“兄台莫非忘了,我的腰牌可还在你手上,那块牌子抵些许船费,当是绰绰不足的吧!”
如此一来,赵允初心中更憋屈了,想他堂堂小王爷,现在竟落得卖身的了局,这要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阿婴叹了口气,不再争辩,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翌日,画舫已航至开封城外,船埠已清楚可见,赵允初站在船头颇不顾形象的抻了个懒腰,止不住感慨:“终究到都城了,这船坐得越久,人就越是乏……”
随后入城时候便寻了辆板车把赵允初往上一放,盖了块布作讳饰,推着进了开封城,亦称东京。
而不晓得即将产生在本身身上那些磨难的赵允初,此时还在船舱里安息着,浑然不知柳云懿与阿婴打的那些主张!
贰心中早已下定决计,等他回了都城定要这姓柳的都雅,好叫他晓得,欺辱一个王爷是甚么了局!
可谁知柳云懿白眼一翻,了当说道:“得了,贬价是不成能的,你若不买我便去下一家!”
柳云懿一摆手:“你等会儿,我们本日可不是来寻乐子的,你去把老鸨唤来,我有桩买卖要与她谈!”
阿婴叹了口气:“真是……不晓得如何说你,那你说要如何办?人家现在可吵着要见你mm!啊,不是,是吵着要见你!不对,还是你mm……我这话如何说的这么绕?”
柳云懿一拍阿婴脑门:“想那么庞大何为,你我还是见机行事吧。”
只是这国色天香楼倒是比当初柳云懿去的那家翠红楼大了不是一星半点,那从楼宇大门里收支的人潮也远不是翠红楼可比的。
赵允初说这话时候,志对劲满,想着柳云懿如何着也应当就此承诺下来,再不济也就是与他还价还价罢了。
说着,朝阿婴一挥手:“从速把他捆起来,捆健壮点儿,别让他跑了!”
柳云懿愣了愣,随即干笑两声:“罢了罢了,权当我发发善心好了。不过美化我们说在前头,送你回京能够,但你得把船费付了!”
这……
柳云懿转头畴昔一看,公然见都宽广的大街一层有一栋装潢古朴华丽的楼宇,那楼宇大门前挂着金漆牌匾,上书“国色天香”四个大字!
说着她想了想,回身在包裹里翻了翻,未几时便拿了张纸出来,那纸上已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赵允初定睛一看,那竟是一张卖身契!
柳云懿嘲笑一声:“谁让他欠我钱来着?卖他一百两,让他做做几天夫役,也算便宜他了。”
可谁知,下一刻就见柳云懿收回一声嗤笑,调侃道:“你想得倒美,那牌子现在既在我手,那便是我的了!你若想在我这船上呆下去,不给盘费是千万不成的!”
心中急着回都城报信,万般无法之下,也只好忍着羞怒签下了那卖身契。
见赵允月朔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柳云懿也有些于心不忍,转开了话题道:“虽不晓得你为何落了河,但当今你有何筹算?火线就快到淮安城了,你可要在淮安登陆?”
说着,两人推着板车便要走。
“哎哎哎!你等等,我买!”老鸨赶快唤住柳云懿,没好气道:“如何有人似你这般做买卖的,连价都不让讲!”
柳云懿面上却暴露难色:“可……你一个大男人,怕是有些不便利……”
说罢,两人归去船舱,一入船舱,柳云懿便先行说道:“我mm之前便因有事已下船了,你怕是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