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被我杖毙庭下,乃至五马分尸。那你就得帮本宫做件事。”
皇后淡然回道:“此前二皇子与三皇子遇害之时,虽未曾抓住那大逆不道的行凶者,但场间作案伎俩却与本日四皇子遇害之时一模一样!日此,妾身才敢断言,这凶手极能够是同一人!”
柳云懿一见这场景,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垮:“哎哟,我这莫不是要被砍头了?!”
皇后感喟一声道:“芸儿你还过分年幼,不知民气险恶。这君不见明面上是劫富济贫,可这不正申明此人最为仇恨有权有势之人吗?这等穷凶极恶的盗匪莽夫,敢仗一己之力暗害皇族,古往今来可一点都不希奇!”
不等柳云懿多想,九公公便拿出她那枚玉佩,沉声开口:“这枚玉佩……你从那边得来,为安在你身上?!”
五皇子赵祈却皱眉道:“皇叔此言差矣,此前禁军统领在乾合殿时清楚见着了君不见的身影,不是他莫非另有别人不成?”
皇后黛眉微蹙:“可那小寺人怎肯乖乖画押?”
这时,跟着一声声传唤,皇后驾到了。
柳云懿一愣,失声道:“国子监?!那岂不是让我去读书?!”
天子微微沉吟,心中动机也是急转不息,翻来覆去地想了好久,皇后的说辞越想,越有事理。
读书与死比拟。她当然选读书了!
皇后冷眼看了柳云懿半晌,就当她的汗都快下来时,皇后才终究开了口。
皇上猛地站了起来,厉声问道:“皇后何出此言?!可有凭据?!”
只见皇后双眸含雾,流着泪喃喃道:“元儿啊。莫怪为娘狠心啊。实在是,实在是……”
九公公昂首:“老奴有一计,娘娘无妨听听。”说着,便在皇后耳边私语了几句。
九公公一见柳云懿这模样脸上便出现了不耐烦的神采,驳斥道:“如何着,你当这是断头饭了?!”
柳云懿一愣,看了看九公公,又看了看地上那些饭菜,愣神道:“这要不是断头饭,如何炊事这般好?!”
九公公回道:“回娘娘。小英子被找到时,已服毒他杀,主子想尽体例,也只能在小英子死前,从他口中问出,那人身上有一块龙形胎记,且此人现在就在国子监当中!”
而这时,九公公却上前一步,俯身在皇后耳边道:“娘娘,老奴得了一动静,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寒声道:“那此人现在那边?!顿时把小英子带来!”
而此时夜里,皇后一如昔日那般,屏退了下人后仅留九公公在身边,在寝宫内偷偷地以一金盆烧着冥纸,以此祭拜她暮年短命的那位小公主。
灵芸脸上挂着泪痕,声中带着哭腔道:“但是那君不见为何要殛毙几位哥哥呢?!几位哥哥但是与他无冤无仇的啊!”
皇后双眸一眯:“如何,不肯意?若你不肯本宫也不逼迫你,归去天牢,等着择日正法吧。”
约半个时候后,柳云懿在九公公的带领下,趁着夜色来到了皇后的寝宫以内,刚一见皇后她便非常懂事的一跪到底,口中高呼:“娘娘千岁,小的柳剑见过娘娘!”
九公公嘲笑两声,一摆手,唤来几个小寺人开端解柳云懿的腰带,然后将其挂在了牢房的横梁之上,只等着待会儿将柳云懿抱起来,做出个惧罪他杀之气象。
皇后微微蹙眉,四下扫视一眼,微微点头:“说吧。”
九公公没多少耐烦,狠声道:“现在就给我诚恳交代!你这玉佩到底从何而来?!如果有半个假字儿,我就让你马上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