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来觉得要被押进皇宫被皇后娘娘问罪。哪曾想,她们没被押出多远,而是来到了城门四周一个街边的茶铺。只见茶铺边上摆着几张茶桌,寥落地坐着几位客长。此中一名身穿深蓝色锦衣华袍男人最为惹眼,那人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悠然地看着侍卫们将柳云懿与阿婴押至他面前。
“有这么长的擀面杖吗!”
不等柳云懿把话说完,九公公已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这些人敢在城门前如此惹事,不怕被抓吗?柳云懿这般忿忿然地想着,等候城门守卒能上前仗义相救。
统统产生的太快,待柳云懿与阿婴有所反应时,为时已晚。
“公公,你好暴虐!”柳云懿满目惊诧之余,是满腔肝火,咬牙切齿去。
百姓们自道是不信。这时,柳云懿见机会成熟,又出来打圆场:“我柳剑多谢各位厚爱。既然许教头承诺不体罚于我,但我与书童随他归去便是。”
这姓柳的,他怕是动不得了。
那步地,是要拆她们骨,煎她们皮!
守将一看令牌,便知对方的身份,惊得一拱手:“本来是大内侍卫。不知这两人犯了何罪?可需我们帮手?”
柳云懿佯装谦善推却道,“不成不成,如此大礼,我俩怎能…”
侍卫摆摆手:“这二人交与我们措置,你等不便插手。”
“毋需多言,去了便知。”
白叟家又劝许一棍:“这位教头,既然这位公子已经知错,你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而百姓们此时已群情澎湃,那位长衫白叟更是气得白胡子微颤:“国子监乃皇家书院,天下书院之典范,竟作出体罚学子这类肮脏事来!这位公子知书识礼,即使有错,也不至于极刑吧。老夫敢问一句,这国子监,教的是四书五经,还是私刑鞭挞!”
“九公公,我可见着你了。自从多日前一别,我甚顾虑你老。本日再见,公公你仍然是虎虎生风,风骚俶傥,气壮江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小的佩服佩服!”柳云懿一口气说出好几个成语。待国子监几日,她却也耳濡目染了。
这叫他如何打得下去呀?四周那么多围观百姓,他有这心,也没这胆啊!
见此,柳云懿心下是一阵拔凉。她不幸兮兮地望着此中一名侍卫问道。
她一手拉着阿婴要走。
只见许一棍带着几名护院,气势汹汹,劈面而来。
“公子。你且放心。你若伤了半根毫发,我必告到开封府去。”长衫白叟想来也是侠义之人,听得柳云懿心窝暖暖的,握着他的手感激不尽。
接着是阿婴,他以不异体例喂之。
九公公盯着她,似笑非笑。
“那你手中,所持何物!”长衫白叟指着许一棍手中那根大棒。
却俄然――“你们俩!”
“许教头!”柳云懿噗通跪地,抱着他的大腿,“许教头,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啊!”她本就泪水涟涟,现在更是泪如雨下,哭得像死了爹娘一样,那副模样,令在场围观的百姓不无动容。
“呜呜呜。我命好苦啊。本不关我的事,为啥我还要跟着服下毒药。呜呜呜。”
随即有一侍卫走出,从腰间取出一个白玉瓷瓶,从瓷瓶中取出两颗黑乎乎好像绿豆大小的药丸,行至柳云懿面前。他一手捏着柳云懿下颚掰开嘴,强行把药丸塞了出来,抓着柳云懿下颚向后一扬,药丸当即由嘴进入腹中。
“这……这……”
想起皇后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柳云懿就不敢信赖。想必这礼品不是啥好东西吧?!她在内心腹诽着,面上却仍然笑容如花,诘问着九公公。
柳云懿和阿婴挂着泪痕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