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褆再多说,柳云懿已俯下身,蹲在赵褆面前,三下五除二扒拉开裤袜,抓起桌上的青玉瓷瓶,替赵褆上了药,又重新把裤袜清算好,把药瓶塞进赵褆的怀中。
“好甚么好,好你个大头鬼!”柳云懿不悦地打断了赵褆的话,略微愤怒道,“一个大男人如此磨磨唧唧,来,我看看你受伤之处。”
这厮,不好对于啊!他以衣袖擦拭唇边血迹,手扶木棍缓缓站起,手握木棍直指黑衣人。
赵褆莞尔一笑,反问道:“当真!像他这般讲义气的同窗,谁不喜好呢?”
许一棍怒喝一声:“是谁?”
苏子由一脸苍茫,反问:“你咋晓得?”
回到国子监那边。只见藏书阁的凉亭中,赵褆吹着温暖的轻风,品抿着本年新采摘的碧螺春,桌上还供着可随时食用的点心,手里抱着一本王羲之《兰亭序》,甚是舒畅悠哉。
这时,柳云懿和阿婴行至凉亭,她从怀中取出一瓶青玉瓷瓶,放至桌上推到赵褆面前:“喏,这是花重金替你寻来的膏药,抹于伤口处有奇效,不消数日,受伤处便会规复如初。”那是她从丐帮那边得来的黑玉断续膏,翻开瓶盖,便闻到那浓烈的药草香。
“那便好,便好!”赵祈长长地松了口气。
莫非,小初也喜好柳剑?赵祈大胆猜想,心下一片难堪纠结。如果赵允初也喜好柳剑,他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