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片富强的树林,学子们脸上均写满绝望,怨声载道。布教头却充耳不闻,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抱怨。
伴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跌入坑中。
“啊!”
一小我影正躲在树丛里,偷偷察看着深坑里的动静。它对劲地摸摸两撇髯毛,然后悄悄碎步分开,向守在远处大树底下的布教头行去。
只是,此次与昨日分歧,练习园地并非放于国子监内,而放在城外西郊,那片富强极少有人涉足的树林里。
“小柴王。”布教头唤了声,打断了柴司羽的思路,冷冷地问道,“你想当天子还是狗主子?”
学子们异口同声地惨叫,惊飞栖息在树林里的鸟儿。
噢,这布教头必然是疯了。柴司羽心中惶恐不已。不然,此人如何净说这些大逆不道,疯言疯语的话呢?想着,他神采惨白如纸,恐怕被旁人听了去,惹来杀身之祸,仓猝厉声斥责。
柴司羽寂然地跌坐在地上。他想着该如何是好。
“殿下!”
不做多想,似看到得救的但愿,贰心下一片狂喜,刚张口,便听到上方偷笑之人,开口道。
“别自欺欺人了,你至心感觉,他们对你好吗?”布教头一步步向柴司羽逼近,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却听那小王爷赵允初持续说。
柴司羽问道:“你是我王府的人?”他微侧头,在脑海里细细搜刮,王府里有没有布教头这么一号人。
此人是谁呢?
再听,已是赵祈与赵允初的脚步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