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
“既然吕蜜斯这般对峙，我理应毫无坦白。此案的真凶，乃吕蜜斯的那位相公。”
吕烟雨回想起当时产生的各种，敛眉叹声道：“我自报官以后，官府也有调查，但最后又不了了之。”
那丫头游移了半晌，便非常慎重地点了点头。
“卖艺不卖身？”布教头反复着，嘲笑着，“哈哈，真是好笑，一旦女子入了青楼，便是玷辱了名节。”
“哎呦嘿――”老鸨听到动静，拖着嗓子排闼走出去。
吕烟雨仍然点头：“妈妈莫劝我。我从小家道殷实，父亲和母亲身小便让我饱读圣贤书，现在虽入了青楼，却也心知贞节不成毁的事理。”
如何看都不像是要卖身葬父的场面。
布教头俄然笑了：“吕蜜斯何必多此一问？我帮你，天然有我的事理。你不必穷究太多。你只需明白，你想报仇，便与我合作。不然，你吕家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得报？其次，你如何面对地府之下的父母？”
“呵。”布教头轻笑一声：“这才是此人的狡猾之处，她假装男儿身，混入国子监，只因有所图谋。吕蜜斯如果再不信，可明日中午到国子监。那柳云懿化名柳剑，我天然会让她出来让你辨认明白。你只要一看到她，天然便可认出来。”
“我不但晓得，还情愿奉告你。”
这句话，不恰是她在扬州招亲时出的上联吗？
“mm……”吕烟雨将她扶起，二人对视一眼，相互心中的伤痛不必细说便在这一刻倾巢而出，缺失的东西被渐渐弥补。
春梅鼻尖一酸，满含眼泪，心中顿时如五味杂陈，亲人这个词对她来讲已经是多悠远的字眼了。她本觉得本身平生恐怕都只能是孑然一身，没想到现在……
面对大家间的喜怒无常，恐怕也如她当初普通感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吧。吕烟雨只感觉心中晦涩不已，上前悄悄抓住她的手。
没过量久就听到那老鸨不知在半路拦住谁以后捏着嗓子的声音。
“智囊言之有理。”柴司羽如同醍醐灌顶，顿时开窍，应道：“那我明白了。”
吕烟雨一脸慌乱地退了两步。
“哎呦。”小丫头身后的男人倒也没客气，一边嘲笑着抹着袖子一边开口：“这位蜜斯，我也就是出来卖个小丫环罢了，您还管是甚么由头么，喜好就带归去，不喜好啊，就别迟误我做买卖。”说着，还对她挥了挥手，叫她往远处站站。
“若你真能让我看清楚那柳剑的真脸孔，帮我报此血海深仇，你说甚么，我全依你。”
布教头面具下的目光锋利，声音却放的极轻。
“你究竟是何人？”吕烟雨有些吃惊地捏了捏手中的丝帕，谨慎地开口道：“难不成，我们见过？”
想到吕府当日的惨烈，吕烟雨忍不住再次泪水盈盈，过了好久，她才一抹眼泪，似是下了决定。
“你啊！”老鸨不争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女子也是忒犟，有此姿色若好好奉养官人，说不定哪天就被大族公子赎身，当填房去了。一辈子衣食无忧啊。”
吕烟雨脑海中倏然闪过一抹身影。
“是啊。”吕烟雨得志地偏了偏头，眼泪便顺势落了下来，她伸脱手重偕了眼角的泪珠，眸光潋滟却更显得不幸无助，过了好久才捏动手帕，哀叹一声：“都是造化弄人……”
可若不是，为何他会晓得那则上联？
“春梅，你晓得我当初把你从人估客手中买下来的时候，为何要叫你春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