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烟雨此时更加迷惑:“那你为何……”
吕烟雨发觉到她的放松,轻笑着将她扶起来,柔声说:“你既已被我买下,今后便只听我一人差使,我今后都唤你春梅……可好?”
“唉。”春梅轻叹,放动手中的托盘,顺手拢了拢摆在窗边的一株海棠花:“蜜斯,你是不是又想起你扬州的家了?”
听到动静以后那人转过身来。吕烟雨昂首一看,紧紧皱起了眉头,此人虽带着面具,看不见长相,但从气质、身高另有体格上来看,与那位相公涓滴对不上号。
吕烟雨道:“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之人。今后,你便是我的mm了。好不好?我只想在余生,能有个相依为命的亲人。”
听到这儿,吕烟雨更是大惊失容,嘴里不住喃喃:“这……这不成能吧……”
布教头呵呵一笑:“吕蜜斯有疑虑是天然。敢问吕蜜斯,本日是否在国色天香楼遇见一名熟人?”
“啧,这个不好说,因为那人戴着面具,甚为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