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将军可有掌控,这清涧可否守得住?!”
李元昊御驾亲征,威风凛冽,望着西夏雄师源源不竭地朝清涧城打击。身边更有摆布厢军大王野利遇乞和野利旺荣兄弟,乃至太子宁令哥,也被带来随军观战。
朝堂之上,顿时分为两派,八王爷为首的武将一脉,死力求战。而潘丞相带领文官个人,却避战乞降,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争辩不休。
“八皇弟!五皇子被小王爷与保护救下,正困于清涧城中,临时无碍。只是……”皇上轻叹一声,踌躇半晌,这才说道。
唯有八王爷从右边挺身而出,面朝皇上道:“启禀陛下!这恐怕是西夏人的诡计。那李元昊对我大宋早有觊觎之心,此番打着为李莺歌公主报仇的灯号,师出驰名,明面上看,是我大宋理亏!”
皇上命人将急报送报告武百官,一边道:“清涧城种世衡大将军来报,没藏使者团在边疆遭受冒充的宋军之人攻击,李元昊以此为借口,悍然出兵。”
站在城楼上,种世衡不由忧心忡忡,对一旁的赵祈道:“殿下,现在清涧城已经被敌军围困,您若此时出城,恐怕在半路被西夏游骑截获,不如与末将在此恪守,一则安然起见,二则亦可稳定军心,奋发士气!殿下坐镇城中,全军必然死战不退!”
宋军毫不胆小,城楼之上擂鼓应战,一时之间,箭如飞蝗,遮天蔽日!赵祈令媛之躯,种世衡万不敢将他置于险地。不然有所毁伤,不但大宋痛失皇子,军心也会不稳。他命人将赵祈带到军衙安然之处,然后一声令下,种家军怒声喊杀,英勇奋战。
李元昊大声狂笑,一时之间,西夏雄师攻伐得更加狠恶。
兵凶战危,一个月固然不长,但足以窜改局势,皇上不由忧心道:“西夏雄师围困清涧城,朕就怕他们不能死守一个月!”
“微臣遵旨!”
“这小小清涧城,岂能挡我西夏雄师!”
一旁的左军大王野利遇乞仓猝跳出来阿谀道:“大王!我西夏此次二十万雄师攻宋,定能踏平宋朝国土,为大王立下千秋不世之功。”
“众爱卿稍安勿躁,容朕想想!”
清涧城头硝烟满盈,战鼓震天,号角不竭,喊杀声更是不断于耳。李元昊反身大笑。
种世衡所料涓滴不错,西夏当真是举国而战!
如此范围,西夏定是举国而战。
“皇上!西夏人此次出兵看似仓促,实则蓄谋已久,早有打算!雄师动辄数十万,岂会三言两语就善罢甘休。若要媾和,恐怕要支出难以设想的代价,臣弟以为,此计有损一国之严肃,应拒和迎战!”
“圣上,延安府八百里加急!西夏国王李元昊率二十万雄师,包抄清涧城!”
西北烽火起,不过半日便一起烽火传到东京汴梁。可延安府的八百里加急,却要几日以后,才送到朝中。
兵部尚书高大人,恰是高惠连的父亲,他站出朝堂道:“启禀陛下!事发俄然,我大宋要集结兵力,筹办粮草,起码需求一个月。”
这一箭,拉开西夏雄师打击的序幕,无数西夏雄师潮流普通地涌向清涧城,战鼓擂擂,硝烟满盈,号角惊寒,宋夏大战一触即发。
“陛下!这西夏建国不久,与大宋还算交好,往年都会谴使互通有无,何故俄然出兵?”
“老将军所言甚是!我乃大宋皇子,岂可临阵畏敌脱逃!”
城外,西夏雄师越来越近,人数也越来越多。种世衡久经疆场,一眼望去,惊诧地预算,敌军竟不下十几万,且源源不竭来袭。
这几日朝中民气惶惑,直到四日以后的早朝,边关急报送到朝堂,皇上这才急召文武百官在紫宸殿早朝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