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朝中大臣加在一起,终究还是不如八王爷名满天下。
坤使者镇静地接过虎符。
赵德秀点点头,随便扫了皇上一眼,不再多言,回身朝门外走去。寺人和一众侍卫捧着圣旨和玉玺,仓猝跟上。
望着赵褆脸上的狠意,以及提起的长剑,皇上一边惊骇的后退,一边道。
赵褆一声嘲笑,不置可否。
一旁的赵褆凑上来插话道。
吏部右侍郎陈大人也出言拥戴。
看了一眼八王爷,赵德秀转过甚,对一帮朝中大臣道。
固然有了退位圣旨,但皇上宁死不从,即位大典,没有先皇在场,不免有民气生非常。赵德秀只能退而求次,请八贤王出面,借助八贤王的威名,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说完,赵德秀一个眼神,身后的寺人,立马奉上一张明黄细绢的圣旨,呈到皇上面前。
“臣弟怎会逼皇兄,臣弟这么做,只是走个过程,给皇兄留点一国之君的颜面,既然皇兄不识时务,白费臣弟的一片苦心,那便不劳烦皇兄了。”
说完,赵德秀回身拂袖而去,留下赵褆目光怔怔的待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觉悟过来,眼角暴露残暴的杀意。
“另有你!朕念在手足之情,待你不薄,赐赉王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你身位赵氏子孙,竟然兵变谋逆,莫非你就不怕地府之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吗?”
赵德秀哈哈大笑。
“我赵德秀才调赛过别人百倍,而这天下还是大宋,你们甘愿尽忠昏君,为何不肯尽忠于我。”
低下头,赵德秀再看向八王爷。
“既已如此,我还能如何。”
劈面的缧绁当中,刑部左侍郎李大人高胖的身躯扶着牢门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出来辩驳。
“褆儿,你是朕的宗子,朕的统统,都将会是你的,你为何还要助滕王诡计兵变。放过朕,你我父子一起整肃朝纲,还天下一个腐败。”
自小王爷赵允初被赵风从大理寺天牢当中救出后,滕王便将大理寺天牢当中的统统人犯全都转移到刑部大牢,直接让麒麟使者掌管的禁军卖力保卫,高低防备森严,莫不通风,就算是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诸位不愧是我大宋栋梁,高风亮节,却又能幡然觉悟。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既然各位已经明辨局势,我赵德秀天然不会虐待诸位,诸位官复原职,三日以后,一同前去朕的即位大典。”
但赵德秀心中清楚,只要本身一日不即位,就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关在这御书房内,本身演戏给本身看,而不会获得全部天下的承认。
一阵酸牙的动静传来,狱卒翻开牢门,头戴金盔,身穿四爪蟒龙袍的赵德秀,踩着天牢的污水走出去。
一番监狱之灾,让堂堂八贤王,也变得一身肮脏,蓬头垢面,那些朝中大臣,更是一个个苦不堪言。
钦天监王大人也出口道。“钦天监夜观星象,荧惑日离,守心月缺,紫微星竟隐于银河以外,滕王自官方而起,有贤人之相。”
世人惊诧不语。
那些狱卒可不管关在内里的人是甚么身份,只要得不到油水贡献,还是是冷饭残羹,皮鞭服侍。
“哈哈……皇兄何出此言。”
这股东风,那便是当今皇上的一纸退位禅让的圣旨。只要圣旨一下,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即位,在金銮殿上正式称孤道寡,成为万人之上的大宋天子。
“八贤弟,你现在又待如何!”
眼看着,这从龙之功,就要到手,封侯拜相,就等这一刻。
“你……你休想!”
“此乃调兵虎符,你速去集结十万禁军,驻扎城外,随时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