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祈没想到他此时现在会提起这一茬,怔了怔,才语塞道:“并非如此。”
“六岁半。”
桑崇不知是因为见到了儿子,还是因为终究把压抑多年的夙怨宣泄了出来,火气也消了一半,朝小男孩儿和顺地笑笑,抬手摸着他的头,道:“没事,爹不谨慎没坐好,不碍事。你和姐姐先出去玩一会儿,我们明天就回家。”
“嗯!”小男孩儿果断地用力点了点头。
桑崇实在头疼得很,不得不开门,此次挑选以理服人,叹着气对她道:“阿祈,你太天真了。就算二弟的死,真怨不到皇室头上。这世家之争,你也是玩不过宋玉承那只老狐狸的。你如何就不明白呢?为何齐昌早就筹办好了给你的宅院?就是因为连你父亲都感觉,此次危急中,怕是难以满身而退,以是才要归去的啊。你就了解了解他的一番苦心吧。”
“真的吗?”小男孩儿听了这话非常欢畅。
外头的人也听到了声响。一个小男孩儿跑了出去,见到屋内的一幕,也是满脸惊奇,差点就哭出来了,快步跑畴昔,拉扯着他的衣袖,道:“父亲,父亲您这是如何了,快起来。”
“……”
只见严三郎一身白袍素服,头系白纱,腰戴麻布,凛但是立,在门传扬声喊着桑崇的名字。从忠义孝廉,说到桑家家声;再从桑家家声,说到现在时势。将宋家的狼子野心和洛京各个氏族之间的内忧内乱、大燕与西昭的战役情势一一道来。言辞锋利,涓滴无惧于把各大氏族,包含本身家的阴暗面揭穿出来。坦言洛京氏族之孱羸,除了桑家,无人能与西昭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