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但再往下就是皮带了。

斯内普脑中的弦蓦地崩断了。

斯内普费解的盯着约翰,惊得有点说不出话。

如果他体味收集用语,现在必定会说——约翰这画风如何突变了?秒变楚楚不幸小白花啊!这真的还是约翰吗!

约翰见斯内普行动艰巨,但神情又阴沉当真,神采一敛就从速抱紧他的大腿,把脸埋出来,隔着内裤,伸出舌尖在微湿的那片布料上轻舔起来。

淫/靡的窸窣水声纤细的响着,共同着身/下被更加挑逗的层层快/感。再加上约翰扬起脸看他的一眼——动情而充满了从未见过的媚态。

小腹处像有一团火焰在烧,忍得他都有些发痛。他感觉他再忍下去,必然非疯了不成。但是——

斯内普一起往下,吻到了肚脐,又吻上了小腹。约翰身材绷得更加紧了,双手都死死揪着床单,脸上染上两抹红晕。眼中神采已经动情了。

约翰不是个在理取闹的人,他现在固执于靠近,就像是……在确认甚么一样。

斯内普行动顿了顿,感觉时候也差未几了。就安抚的又吻了下约翰有力半张着的嘴唇,起了身筹办分开。

这一会儿他脑中仿佛已经分裂成了两小我。一个想把约翰掀翻在床上,撕碎他的内裤,吻遍他的满身,一遍遍进入他的身材,让他只能揪着床单哭叫出来。另一个却围着他一遍遍念叨着,约翰的灵魂受了伤,满身都疼痛难忍。现在应当做的事不是减轻他的伤势,而是给他熬药……

他蹬了蹬腿,几下把裤子蹬掉,露着两条长腿磨蹭着床单,殷切的说:“你看,我已经把碍事的脱掉了,能够持续了吧?”

“西弗勒斯——”约翰才展开眼睛,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约翰胸口的皮肤洁白细嫩,带有温度。他节制不住的喘了口气,让胸膛高低起伏了一下。

斯内普的眼神在约翰的长裤上一扫而过,心知他再持续下去,这药就真熬不成了,张嘴正筹办讽刺——约翰就本身把皮带解开了。

斯内普皱起了眉,放柔声音讽刺道:“如果你再不喝下去魔药,你满身会更疼。以是假定现在你的脑袋里装的是脑筋而不是芨芨草,就该让我先去熬一锅魔药!”

约翰忍了忍,还是恨恨的说:“但是我内心更疼。”

——约翰胆小包天的拉开了他的拉链,把手伸了出来,隔着内裤悄悄揉捏着——那一处炙热立即更加坚固了。

约翰扬着脖颈,把脆弱的喉咙完整透暴露来。

斯内普用惊人的毅力节制本身抓住约翰的肩膀,极力运转起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额边的黑发垂下,落在约翰脸侧,痒痒的。他轻吻着约翰的喉头,引发一声含混不清的咕哝。

斯内普转头挑眉,暴露一个不耐烦的峻厉神采。

斯内普未几逗留,很快持续往下吻去。

最熟谙的人的薄唇和顺的吻在身上,像羽毛一样,一个个精密的吻落下,激起一阵酥/痒的波纹。

他忍不住弥补一句:“在这里熬!”

约翰状似担忧的看着他,还把脸贴了畴昔,在裤子上密切的磨蹭着。

“只要最后半句话我会很欢畅的。西弗勒斯,有感受的时候就别忍着了,忍多了会出事的。”

斯内普立即深吸了一口气。

可脸才冷下去,斯内普神采就俄然一僵,眼神忍不住往下瞪去。

约翰见他不动,只好收起了刚才那副不幸神采,气恼的说:“西弗勒斯,就说你现在到底亲不亲我!”

约翰忍耐不住的在床上磨蹭着,双臂垂在身侧,像是想抓住甚么,又禁止着本身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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