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斯的声音在斯内普脑中回荡,不竭提示着他两人所挑选的门路上需求支出的捐躯。他冷静点了点头,“我到底,该如何留住你……我真的留不住你吗......”他在心底默念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法与巴望。
邓布利多凝睇着面前的福吉,缓缓点头,“如果我们非要比及确实无疑的证据摆在面前,恐怕早已为时已晚。我并不强求邪术部马上采纳倔强办法,但起码该当提示世人保持警戒,谨慎行事。”
“不会。”萨拉查缓缓走到伊比利斯的病床旁,文雅地坐下,他的目光在少女的侧脸上逗留了半晌,才缓缓移开,“成果就是无人伤亡,你庇护了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他们没法否定这一点。”他停顿一下,“但我想他们是不会再参与你的打算了,不管如何,我都会......”
肩上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还不时用柔嫩的羽毛悄悄蹭着斯内普的脸颊,试图抚平他舒展的眉头。斯内普嘴角微微上扬,收回一声悄悄的哼笑,脸上的阴霾仿佛也随之消逝了一些。他再次低头,目光落在肩上的小麻雀上,仿佛有话想说,却又忍住了。
在城堡上方的一处阴暗窗口,一双闪动着银亮光芒的眼眸悄悄地谛视着福吉拜别的背影。伊比利斯悄悄倚靠在窗台边,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浅笑,“邪术部与邓布利多之间的完整分裂......那么,福吉定会寻觅一个不利的替罪羊,来向世人证明,那位曾经最巨大的巫师,现在不过是一个脑筋浑沌的糟老头。”
当认识到这一点,斯内普的心脏猛得收缩。无数线索在脑海中变得纷杂,他缓了好久才找回本身的声音,嗓音因感情的涌动而变得沙哑降落,“以是,这就是为甚么你当时没法利用魔力直接分开的启事?即便是直接救了迪戈里的性命,你也仍然要接受奖惩,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力量,终究在你的身上留下了谩骂的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