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摸了摸男孩有些脏乱的头发,“也就只要你,能把雪仗打得那么惊天动地。”
当我在羊皮纸上写下一个O的时候,地窖的门被翻开了。
呵!我应当想到的,这个坩埚杀手!
不晓得是他身上的炽热传染了我,还是重获爱人的表情让我不能推开他。
气候越来越冷,透过地窖的窗,我能瞥见内里的大雪,像柳絮一样,洋洋洒洒的。
“打斗了?”
或许,梅林真的听到了,他醒了。
我向上看了一眼,羊皮纸的最上面鲜明写着一个大名:纳威隆巴顿。
我只晓得,我爱他,我想要获得他,让他在我的身下嗟叹,让他叫唤我的名字。
狠狠地划上个T,但是胸口还是有一团闷气久久不能消逝。明显,即便给了他分歧格,他下次还会抄袭。
我在内心冷静地祷告着,梅林啊,让他醒过来吧。
这类设法让一颗种子,在内心越长越大,撑漫我整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