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被抓进崖壁后,探险队员们全都神采惊诧地站在原地,谁也想不到刚才在他们的背后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糟糕,安妮定是被甚么妖怪给抓走了!”陈阿三道。
狮子扑了个空,伏地跃起。此次它没有直接打击安妮,而是忽远忽近地戏弄她。
狮子喘着粗重的大气,时而在安妮面前徐行盘桓着,时而顿下脚步,仿佛在等甚么似的用安静的目光看着她。
凶悍的狮子仰天嘶鸣了一声,带着血淋淋的伤口再次凶恶地扑向猎物。
“但是,”陈阿三的匕首逗留在半空中,一脸可惜的神采,又舍不得放下。没有人比他更体味安妮的脾气,从小就是个有主意孩子,只要她认定的事,除了伍爷和露西两人,谁也劝不动她。
安妮大呼一声,伏地不起。
“也是!”查理又问:“不过……你以为我们走的方向是精确的吗?”
嗅觉天生比别人强的肯尼在超出第三道缺口时,俄然回身错步。
“安妮!”陈阿三瞪大一只独眼,环顾着四周的黑幕,难于置信道,“这狮子是你杀死的?”
安妮敏捷往右一闪身,再次敏捷地躲过了狮子致命的进犯。
狮子再次向她扑来。安妮闪电般地向左让开。狮子又扑了个空。安妮的右肩又被它的爪子抓了一道血痕,身材一下子落空重心跌倒在地上,左手磕出了血。
“奇特!难怪刚才是我的错觉?”安妮心中暗想。
狮子收回了最后的一声悲鸣,“轰”然倒地,断气身亡。
话音未落,蓦地从崖壁缺口里伸出一只锋利的爪子,将安妮拖进了崖壁里,狠狠掷在一块泥草地上。
她分开两腿,站稳馬步,然后从背后拔出那把如新月般的弯刀来,两只手紧握着兵器,冲着立在黑暗中的狮子怒喝道:“来吧,牲口……”
一场惊心动魄的存亡搏杀终究结束了,安妮大气喘喘地从地上站起家来。
“剥皮呀!”
阴沉森的西北风尽情地吼怒着,凄利的风声好像灭亡的哀乐似的回荡在阴暗的山谷中,近乎撕破海岛上空那一层如墨般玄色的面纱。在山势险要的绝壁峭壁上行走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是以,探险队员们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谨慎翼翼。
惊魂不决之际,这头聪明的野兽连口喘气的机遇也不给,再次向她策动进犯。
安妮不晓得这局面要保持多久,但她很清楚,奸刁的狮子是想耗尽她的体力,然后再将她撕成碎片。
肯尼说:“一只眼的,安妮蜜斯说得没错,现在我们在这崖壁上寸步难行,随即都有坠下山崖的伤害,那里顾得上甚么兽皮,快丢了它吧!”
“呃……”安妮忍着左手腕上传来一阵穿心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安妮深深吸了口气,直起腰板来,并敏捷分开双腿稳住身材,左手紧握弯刀,右手持着锋利的匕首,目不转睛地和狮子对待着。她已经做好统统迎战的筹办。
安妮闪电般地躲过了狮子的进犯,但是,她的左脚马裤却被狮子扯住了,差点被狮子咬到小腿。
陈阿三背着方才从罗伯那边转移过来的药箱,身材紧贴着长有野草、凹凸不平的崖壁,声音颤栗道,“肯尼,我说你别华侈时候和精力了,安妮蜜斯这下必定已经被怪物给吃掉了,你别再将本身往虎口了,从速逃吧!”他觉得安妮已经遭受不测,与其出来冒险,不如从速分开这里。
“中国有句话叫‘船到桥头天然行,’目前我们只能凭着本身的想像力找下去。”传授边走边说。
“你竟然能杀死一头狮子,这……太不成思议了!”陈阿三道,说罢从背后抽出匕首。